而且都不是等闲之辈。
广德帝新政的推行,很大程度上便是依赖这些人群,换句话说,在地方州府,这些土豪劣绅,便是大齐统治的基本盘——至少在刘堪统治时期是这样的。
这些跪在真武神前祈福还愿的达官显贵,有的是法子规避朝廷禁令,甚至豢养道士给他们做法事,甚至和某些道观的道姑勾勾搭搭不清不楚·····这些行为,即便被朝廷发现,上面大人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并不会追究。
….“今日遇真宫那小姑子真带劲,烹得一手好茶,手也嫩得很。”
太子坡复真观背依狮子山,右有天池飞瀑,左接十八盘栈道,远眺似出水芙蓉,近看犹如富丽城池。
太子坡的红墙颇为残破,墙外还有柱子顶着,墙上红漆已经斑驳了,青苔显露着风雨岁月的侵袭。
地下铺的是一块块的方石板,有些被踩的已经不再平整。
这清幽古朴之地,忽然传来一阵恬不知耻的**笑。
两个肥头大耳,满面红光的缙绅老爷,坐在两张滑竿上,一左一右,一群家丁前呼后拥,围在滑竿四周,乌泱泱的人群沿着神道,像山洪般倾泻而下。ωωw.Bǐqυgétν.net
“天星老弟,还是你出手阔绰,出手就是三十两,那姑子如何不动心?只是今日来太和山,本是来求子,回去让你夫人知道,怕不是····”
天星老弟连忙示意同伴不要再说下去,胖乎乎的缙绅不管不顾,继续揶揄道:
“说是给你夫人求子,这最后儿子求到了野姑子的肚子里,天星老弟,你这手李代桃僵,可是深得《孙子兵法》之精髓,佩服!佩服!”
天星老弟咧嘴一笑,回头对自己家丁道:“今天老爷在遇真宫的事情,都不得乱讲,传到夫人耳中,打断你们的腿!”
一众家丁连忙点头称是。
老爷的轿子穿过红墙,可能是因为轿子太重,轿夫在陡峭的神道上缓慢前行,如水牛般喘着粗气。
“天星老弟,也是亏了你了,娶了这样一个河东狮吼,像我,隔三差五去老营街找相好的,谁敢管我?”
“说的是!这母夜叉管得也太宽了吧?老子不在老营街上寻花问柳,便是给足了她面子,她还要管到遇真宫不成!”
天星老弟的朋友哈哈大笑,**下面的轿子吱吱呀呀。
“哈哈,就是在兄弟我面前嘴硬,回去顶撞她一句不?那均州何家,可是你能惹的?”
天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