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壮丁熟视无睹。
“小姑娘,你爹妈呢?”
近卫第十三军第一营训导官楚金声从袖中掏出块冰糖,递给那女孩,女孩一把夺过糖,大口大口**起来。她伸出脏兮兮的手,指着面前一间冒烟的房子。
“烧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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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应乾贴着城墙走了半里地,从南北大街十字路口拐入丁字街民巷,巷子里行人很少,他往巷子里走了几十步,来到一户民宅面前,机警的注视四周,见周围没人,上前轻轻扣响了门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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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定门北岸阵地。
神火飞鸦覆盖轰击后,挤成一团的流贼伤亡惨重,立即陷入一片混乱。
开原军将壕沟前的地雷炮引爆,上千颗地雷在半里的河岸上一起爆炸,在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,北岸尘土飞扬,世界变成了橘黄色,四周硝烟弥漫,三步之内看不清人脸,已经冲到壕沟前的流贼被炸死炸伤无数。
退到胸墙后面的火铳兵趁机对流贼发动猛烈攻击,三轮齐射后,没头苍蝇似得两千多名流贼被打死打伤过半,一些没被击中的人也停止了进攻,陷入崩溃的边缘。
后面渡河而来的流贼即便再怎么疯狂,在硝烟散去,目睹地上花花绿绿的肠子内脏,血肉模糊的残肢剩体后,也终于清醒过来,终于想起自己是血肉之躯,他们不再盲目送死,一些人开始犹豫不前,聪明的一点的则立即掉头朝浮桥冲去,实在无路可走的流贼不得不沿着护城河往东边崇文门方向逃去。
前方阵地攻势顿时停止,冲到壕沟前的流贼或被地雷炮炸死,或被神火飞鸦烧死,几百个受伤流贼躺在阵前痛苦哀嚎,城头炮兵立即将火炮瞄向浮桥,开原野战炮与神机营火炮组成长短不一的火力网,守军炮火顿时提升了一个世纪。
在密集的炮火轰击下,已经搭好的浮桥一座接着一座被摧毁。
铁球砸在粗制滥造的浮桥上,木板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,堵在浮桥上进退不得的楯车沿着断裂处,缓缓滑入河中,从楯车底下不断冒出穿着铁甲的老营精锐,他们绝望的挥舞双手,在不满铁蒺藜的河道中挣扎,最后被铠甲拖累,缓缓沉入河底。
而那些冲过护城河,以及无处可逃的楯车和云梯,失去退路,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往前冲。
城头火炮摧毁河面浮桥后,立即将炮口转向这些无路可逃的楯车,两百多幸存的流贼躲在楯车后面苟延残喘,最后十几辆楯车围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