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锡灏:“我想我应该没得罪她,可能是她想到了一些关于我们两家的事吧。”
他跟阮家有化不开的矛盾。
就算这个阮家跟他亡妻的那个阮家,一表几千里。x33
但一笔写不全一个阮字。
得罪他亡妻的阮家,就是得罪了这个阮家。
伽罗:“严施主家想必显赫,如今阮施主家是这个样子,严施主倒是不用耿耿于怀了。”
严锡灏:“可能耿耿于怀的不只是我。”
他都已经躲到西北来了,依然没躲开阮家的人。
他转头看向队伍最前方,骑在骆驼背上,背着大弓女扮男装,特意丑化自己的阮琳嫣。
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女,只觉眼前一亮,莫名让他想到了亡妻。
再次见到她,每每都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且事情就那么巧。
她也叫阮琳嫣。
跟他亡妻同名同姓。
所以对她就特意关注了一些。
只是她对自己好似从头到尾都很避讳,总让他感觉,她对自己有敌意。
伽罗看了看严锡灏的面相,摇摇头说道:“一执一念一浮生,一悲一喜一枉然呐。”
严锡灏微顿,想了想伽罗的话,过了好一会儿,对伽罗说道:“大师,难道你长这么大,就没有对什么东西,念念不忘,割舍不下的吗?”
伽罗:“自然是有,我的母亲,养育我的国度佛国,都是小僧出来这么久念念不忘,割舍不下的。”
严锡灏:“你都做不到,又枉谈我这俗世中人呢?”
伽罗:“小僧不是严施主,严施主也不是小僧,同理,小僧之执念,不过小念,严施主之执念更恼人一些。”
严锡灏笑着摇摇头道:“的确。”
一行人走出沙洲繁华地界,被不少眼睛盯住。
许臻严阵以待的赶着马车。
阮琳嫣也皱着眉。x33
这种视线,是他们跟着西北军走一路,都不曾感觉到过的敌意。
因为西北军在西北就是土皇帝,就是势力与权力的象征,他们对西北军生不起邪念。
但对过往的旅人,商人,那不是送到嘴边的肉。
如此当他们从月牙泉购买了足够多的水,再次启程的时候,身后的尾巴就越来越多了。
阮琳嫣从骆驼上滑下来,来到雷音寺领头的武僧边上问道:“厚土大师,后面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