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关系?”
萧风肃然道:“万岁精研黄老,恬淡冲虚,治大国如烹小鲜,将无为而治发挥到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的地步。
平时和我探讨修道之事,多用治国之道来教导我。若能因势利导,则事半功倍。我放走萧芹,正是因势利导。”
嘉靖虽然到目前还不知道需要帮师弟背什么锅,但已经被夸得全身舒坦了,决定若是锅不太大,也可以破例背一次。
徐阶一副谦虚求教的样子:“那就请萧大人说说,怎么个因势利导法?”
萧风点头道:“托万岁的福,大明国运蒸蒸日上,我家的日子也好过,粮食一多,就容易闹耗子。”
徐阶呆愣愣地看着萧风,不知道他放走萧芹,和家里闹耗子有个毛的关系。
再说了,你家的日子好过,跟大明国运蒸蒸日上也不沾边啊,你是什么身份啊,大明再穷还能穷了你吗?
“萧大人,现在说的是放走萧芹一事,何以扯到家里闹耗子上?”
萧风笑了笑:“所以我就发动全家人灭鼠啊,可耗子是很狡猾的东西。
它们平时躲在洞里。只有夜深人静,趁人最疲惫最虚弱的时候才来搞破坏。
所以折腾许久,众人皆劳而无功,唯一抓住一只耗子的居然是旺财!”
众人无不莞尔,徐阶也点头微笑,笑着笑着,忽然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混账啊,混账!萧风这个混账,分明是在暗示老夫责问萧芹一事,是狗拿耗子,多管闲事!
徐阶扫视一圈,大家还在笑,只有高拱和张居正尴尬地看着他,显然是跟他想到一起去了。
徐阶却不敢发作,因为他发现嘉靖也在笑。何况萧风这个**说得这么隐晦,当场是没几个人能听懂的。
可悲催的是等到下了朝,百官们凑到酒楼青楼一起喝酒时,肯定就能咂摸出味儿来了,到时背后笑话自己的人得有多少啊!
徐阶哼了一声:“这有何难,萧大人养只猫不就行了吗?”
萧风笑着看了徐阶一眼:“首辅大人高见,我夫人当时也是这么说的,养只猫不就行了吗?我说你懂个屁,妇人之见!”
众人这次的笑忍得更加辛苦,这次就不是隐晦了,简直是指着徐阶的鼻子骂了,偏偏徐阶还找不出毛病来。
嘉靖笑得很开心,他自从常安死后,就没这么开心过,现在简直笑得都要岔气了。
常安为什么死?为了救萧风。萧风为什么需要救?因为求雨。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