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之平静道,所以,小弟并不觉得自己特别,因为,他认为每个人都很特别,不论贫富贵**。
老朱雀听过前者所言,神色一怔,道,他真这么说过?
嗯。
李庆之颔首应道,十年前。
这可能就是他的特殊之处,百年之前,老夫拜见儒首时,儒首便说过类似的话。
老朱雀轻叹道,儒首是当世圣贤,而你那位小弟,十年前尚且是一名稚子。
李家,不迷信任何圣贤。
李庆之神色淡然道,圣贤也是人,同样也会犯错,李家人,只相信三个人,义父、小弟、自己。
你也一样?老朱雀诧异道。
并无例外。
李庆之淡淡道,决策,不归我管,为何不信?
李家,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。老朱雀轻叹道。
不特殊。
李庆之摇头道,只要拥有自我,每个人都很特殊。
现在,老夫有些明白,为何大商的皇室如此忌惮你李家了。
老朱雀神色复杂道,这样的思想,永远不可能被皇室所用,李家,注定会走到大商皇室的对立面。
哗啦。
就在两人说话时,湖中,大鱼咬钩,哗哗的击水声响起。
咬钩了。
老朱雀见状,急忙提醒道。
李庆之屏气凝神,很是小心地将大鱼拽向岸边。
呼。
好不容易将鱼拽上岸后,李庆之沉沉松了一口气,感觉比和一位五境大修行者打上一架都要累。
今晚有鱼汤喝了,谢了。
老朱雀将鱼取下,一脸满意地放到身边的筐子里,起身就要走。
老宗主,何时兑现诺言?
后方,李庆之开口问道。
不急,距离你那小弟和麟儿的比试还有十多天,在这之前,有的是时间。
老朱雀应了一句,匆匆离开。
今晚这条鱼,是红烧还是清蒸呢?
反正鱼头要熬汤。
三百丈外,五人看到朱雀老宗主拎着竹筐走了,神色都是一怔。
不打了?
怎么回事?
花酆都回过神,快步上前,不解地问道,怎么没打?
老宗主身体不适,延后几天。李庆之淡淡应道。
身体不适?
花酆都面露无语,刚才那老头跑的那个叫快,就快飞起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