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侧颈,语气依旧带着沙沙的低沉。
须臾,马嘉祺坐起身,他说还想接着体验,直到成功为止。
我不舍得他再受折磨,而且由于长期练习舞蹈,本来就有腰伤,万一复发了怎么办。
“哥哥我饿了。”我覆上他的手背,娇声说道。
“那我们先回去,哥哥给你做饭。”
我把他的鸭舌帽递过去,笑着点点头:“嗯,好。”
马嘉祺起身整理好衬衫衣摆,把黑色鸭舌帽重新戴好,眼神哀寞地看向我的小腹,紧紧牵着我的手,低言:“乖宝,我没办法完全体味你的痛处,就…让我用余生作代价,好好呵护你,爱你。”
他的眼里是悔恨,是自责,是疼惜。
曾听到过这样一句话: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。
爱到极致,便会疼惜。
所以啊,有他这句话,有他心疼,我便拥有了全世界的温柔与守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