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，算起来，从大学到现在，有五年了。

张楚佯骂了一声，对着老李微微一笑：“您说的对，是快中秋了，我去买些月饼，咱们中秋也在一块聚聚，他这孩子气，您别和他一般见识。”

秋月犟道：“我说的不对吗？我还巴不得能在外面多玩两年呢，可惜我家里有规矩，过年必须要回家。”

张楚瞪了秋雨一眼，拽着秋雨一溜烟从书店跑出来。

老李摇摇头，看着张楚这借口找的飞快，只好拿起抹布，又开始擦起那张油光锃亮的柜台，嘴里哼着奇怪的调调：“快喽，就快喽！”

“喂，你怎么不让我说完。”

“老李那么大年纪，你还要跟他犟个输赢吗？”

秋雨撇了撇嘴，正看见前头路口处，已经有卖月饼的小贩，支起了摊子。

“咱们就在这买月饼吗？”

张楚摇了摇头：“整个胡同都是花圈寿衣，门口卖的月饼你敢吃？”

“有什么说道吗？”

张楚凑到秋雨耳边，悄悄说了句：“吃了就和死去的亲人下去团圆啦。”x33

“啊！”

秋雨抖了个机灵，瞧着张楚已经走了老远：“喂，真的假的。”

城郊的护城河边，还未到秋末，已经失去了很多颜色，两岸的花鸟鱼虫，像是绝迹江湖一般，走了好一阵，都未发现。

秋月将王晶晶送回来之后，张楚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。

“喂，你来这里干什么？看着阴森森的。”

“大白天的，觉睡多了还没醒吧？”

秋雨拉住张楚：“真的，我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
过了一会，张楚已经来到了岸边，率先撩起了河水。

一阵风沙吹过后，周围的世界好像变了一个颜色。

“要不，我先回去了，你自己玩吧。”

秋雨的眼神变了变，前脚刚要走，就被拽着后脖领子薅了回来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

秋雨的脖子被勒得有些疼，只好伸手将自己的领子往回扯扯，这一扯，却扯下来好多头发。

“天呐，都说熬夜变秃驴，竟然是真的！”

秋雨看上去悲痛欲绝，抱着头发伤心痛哭，好一会，都没见张楚理他。

头顶上传来濡湿的粘腻感，秋雨摸了摸，觉得奇怪：“死女人，你这样就过分了！”

一回头，正看见张楚瞪大了眼睛，指着他的背后。x3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