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乱流里。

“邓芜，你这次回来没有通过棋盘，只是我用棋子带你回来的，所以有一点我要告诉你，就是最后，我会带你回到你死亡的时间，你需要再死一次才行。”

“面对死亡，很少有人还能淡定赴死，像是这种类似于重生的机会，每个人到头来，都有可能会逃避，如果你逃走了，被惩罚的，只有我。”

没了藏拙样子的张楚，给了邓芜另一种感觉，那是一种堪比秋月大人在他面前时的那种气势，会有一种来自灵魂深处带来的尊重。

“要记得大事件原则，当你改变不了这个节点的时候，就不要想去改变。”

“还有不要提前死了，万一我们不在，没法将你的灵魂带回去。”

张楚一字一句的交代着，不多时，已经到了当初离开的那天。

张楚掐好时间，又听到了上次离开的时候，那个鬼王和秋月的对话。

“你，和那位大人是什么关系？”

“你，无需知道！”

10——9——8——7——6——5——4——3——2——1——0，就是现在！

“邓芜，你去做你的事情，晚点，我带着秋月去找你！”

撕开空间裂缝，一股无端烈风伴随刺目白光，迷了眼睛，耳边除了风沙声，好像安静了许多。

张楚睁开眼睛，河中心的漩涡还在，上面漂浮着一整块浮木，被四周的河流簇拥着巍然不动，那只几丈高的水鬼王和秋月，全都没了影子。

“秋月，你在哪？”

“秋月~”

张楚不断大声叫着秋月的名字，远处桥上路过的行人向她投来疑惑的眼神，不一会，便聚集了一小堆人围观，不停的指指点点。

张楚没理他们。

像这些非自然现象，这些普通人是看不见的，但是她是个实实在在的人，叫的出声音，别人也听得见，碍于旁人将她当成精神病把警察引来，只好闭上嘴巴。

没有水鬼王在的漩涡，流淌的很温和。

张楚随手捡了几根树枝和石子，等桥头那些人差不多散了，才开始蹑手蹑脚的行动起来，费了好大力气，赤脚趟到了漩涡中央，这才看清，漩涡中央并不是一块浮木。

而是，一口棺材。

张楚没来由的心口狂跳，骨灰盒她摸了，棺材这种东西，她还没见过，灵魂鬼魂她都见了，但是死尸，她没见过。

万一这棺材里，是个千年老尸，或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