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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东西多少钱?”
面对这样的问题,江白笑而不语,转而指着电击棍问道:“这东西多少钱?”
没听到她确切的回答,老板也不失望,她敲了敲泡面桶:“光吃面太无聊,如果有酒就好了,听说你给那个老头送了一瓶酒。”x33
“您耳朵可真灵。”江白笑了笑,爽快地从空间里拿了两瓶酒出来,“比他还多一瓶,满意吗?”
老板眼尾上挑,直接把电击棍扔进了她怀里:“送给你了。”
看来是满意的。
老板打开酒瓶:“对了,今天一大早对面那条街的药店老板带了几个人要找你麻烦,被我赶走了,所以我可不算占了你便宜。”
她说的轻飘飘,江白却一下子认真起来:“谢了,老板。”
老板对着她挥了挥手:“你去玩吧,不要打扰我看电视了。”她一边赶人一边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。
豪爽的很。
“走吧。”
江白对着莫四喊了声,他回神,跟她上了楼。
……
用钥匙打**门,屋里有些黑,江白把灯打开,莫四无所适从地跟在她后头,等房门关上,他彻底被关在这间封闭逼仄的小房间内,那种不安达到了顶点。
江白也不说废话,摘下帽子,把电击棍往床上一扔,看着莫四:“**,把衣服脱了。”
莫四:“大人,我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你反悔了。”摘下帽子,那只被帽檐遮挡的机械眼彻底暴露在他眼中,非人的、冰冷的、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,让直视这只眼睛的莫四感到了恐慌和压迫感。
他的心脏高高吊起,身体紧张,连反抗的心都生不出。
纤长骨感但并不白净的手指拽住了衣角,欲脱不脱,徘徊不定。
“大人……”他终究开始鼓起勇气开口,“大人,我服侍完您后,您可以多给些钱吗?”这样献出身体乞讨的话,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堪,但他必须说,“我的家里人生病了,我需要带他们去看病,而且我想带点食物回去。”
旁人可以吃泡面,随意的给出两瓶酒,而他要想换取这些东西却只能给出自己的身体。
莫四觉得悲哀却又无可奈何。
身处于贫民窟,命总是**的。
“可以啊。”江白大咧咧地往床上一坐,自觉地把自己带入了饱经酒色的恩客角色,“倘若你做的足够好,让我开心了,不仅是钱,我还可以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