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也弯起了眼角。
吃完饭,他累得打起了哈欠。
他脱下脏衣服,女人烧好了洗澡水,将面红耳赤的他抱进水桶里,开始给他搓洗身体,给他洗头。
洗完澡的他换上干净舒适的衣服**,他躺在床的里侧,将外面的位置让给女人。
女人**,将他搂在怀里,为他盖上柔软的被子,接着拿出故事书给他讲故事。
她的声音轻柔的像暖风,他窝在她的怀里,听的睡着了。
“安……”
“安……”
安醒了。
他睁开眼,外面的光线钻进屋内。
眼睛眨了眨,头顶是熟悉的天花板。
“我做梦了吗?”
他从床上坐起来喃喃自语。
不知怎么的,想起那个梦,他有些怅然若失又觉得窘迫。
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?
因为这个梦,导致安一整天都魂不守舍的,每朝灰灰跟土土看一眼,都感到莫名其妙的心虚。
心不在焉的回到家,却看到大门敞开,家里多了四个人,三男一女。
他们巡视着屋子,像是小屋的主人。
“妈,这个屋子好破。”青年儿子埋怨又嫌弃。
“乖孙子,将就住吧,我们的房子被压塌了住不了啊。”一个老头安慰着孙子。
“啧,这屋子里怎么什么都没有,不是说是个小孩住吗?没有营养液吗?”大汉肆意地在屋内翻找。
“一个小孩子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瘦女人嫌弃地撇撇嘴,她往门口一看,拍了拍大汉,“欸,老公,那小孩儿回来了。”
屋里的四人齐齐朝屋外看。
安面无表情地看着四人:“这个屋子是我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大汉嗤笑,他走到门口动了动结实的胳膊,“现在这屋子是我们的了,老子可是石熊老大的手下,住你的屋子是看的起你,别不知好歹!”
安朝另外三人看去,他们或鄙视,或冷眼旁观。
他再次向大汉投去一个眼神,没有与他争辩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呵!”大汉发出一声不屑地冷笑,“臭小鬼!”
随后“啪嗒”将门重重重重地带上。
……
“江姐姐,下雨了。”
土土趴在窗台上听着外面的雨声。
“是吗?”江白正在给浴桶里的灰灰搓澡,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