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钱开道，父母摆平，养的无法无天，在外人面前尚能保持几分虚伪的体面，在熟人以及比不上自己的人面前则是毫无教养可言。

“够了！”冯季时浑身散发着冷气，不想再听这些人吵吵嚷嚷，“要想活命就老实说，那两个女人叫什么名字，告诉我。”

气氛一瞬冷凝，几人闭上嘴巴，表弟怏怏开口：“不知道，没注意过……”

冯季时：“……”

江白：“……”

——

出了病房，应付完那群渣渣的家长，江白跟冯季时出了医院。

“你……”

冯季时注意到江白的手机页面。

点下暂停录音并保存，后者对着他笑：“跟这种人打交道，当然得多留些心眼了。小冯啊，这社会经验啊你还得跟你江姐多学学。”

这人又开始得瑟了。x33

自动变小冯的冯季时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，到底还是没说什么。

……

“你有什么头绪啊？”

回酒店的车途中，江白问。

冯季时稍加思索回答：“我没在他们几人身边发现他们口中所说的女鬼的存在，但能感觉到他们被一股强烈的怨气包围。”

江白：“难道真是他们害死的那两个女生回来报复了？”

“说不准，得去调查一下才行。”

“调查完了呢，你准备怎么做？”江白转头看他。

“冤有头债有主，作了孽就得负责。”冯季时表态。

江白点了点头：“不错，小冯，我没看错你。”

他：“……”

这人实力比他厉害，按道上的规矩，他还真得叫她一声前辈。

两人话语间并未对冯季时的表弟跟他那群狐朋狗友抱有同情跟庇佑，只是这鬼的踪迹该查还是得查。

有些鬼杀了仇人后怨念消散就罢手了，但也有很多怨鬼报完仇后会转化成行事没有顾忌且凶残的厉鬼，这些厉鬼大多没有理智，本能地去残害无辜的人类，偏偏这种厉鬼非常棘手。

冯季时担心是后一种情况，所以当初预设这一结果后便找上了江白。

他有自知之明，且在未找到杀亲仇人之前他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。

其实江白还挺诧异的，这人看上去就冷冰冰的，情绪也很淡，还以为他不会是那种求助人的高傲性子，没想到，意外地珍惜自己的小命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