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辣烫店。

江白望着对面的男人：“你真的要加入我，跟我合作？”

秋词咬了一口年糕：“对啊，我没开玩笑。”

她沉默了一下说：“你想赚钱？”

秋词朝她眨眼：“谁不想赚钱？”

“……也是。但你不觉得俗吗，我还以为你并不把钱当回事呢。”

“钱乃身外之物，但我还没到那个境界。”秋词耸了耸肩，“我还挺喜欢钱的，有了钱可以做很多事，至少不需要想找个地方住时，只能租个房子，还是在网上千挑万选，花费很多精力才能找一个相对合适的。”

江白：“……你说的真有道理，但是你师傅他不会有意见吗？”

秋词：“呵，他自己还偷偷存钱背着我去山下吃顿好的呢，吃完回来还说自己去除鬼了，别以为我没闻到他身上的酒味，啧！”

江白：“……”滤镜破了。

“你给我的感觉跟那天晚上很不同。”她看向擦嘴的秋词，“那天的你高冷，不近人情，举手投足都很有大师风范，但今天……呃，还挺活泼的。”

秋词长得好看，虽然是单眼皮，但眼睛很大，没有情绪波动的时候自带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正义与肃杀感，约莫是长时间斩杀恶鬼所侵染出的，而且被这么一双清亮有神仿佛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，让人下意识不敢亲近跟冒犯。x33

可他一旦笑起来，脸上多些表情，整张脸瞬间生动起来，就连气质也变得大为不同，就像是一个人突然从高山雪巅走进了人间四时景，嘴角牵扯的每一分弧度都带着醉人的笑意，一双眼也像是盛满了阳光一样暖人。

就像此刻，他的左手托着下巴对江白扬起红润饱满的唇，不刻意，却会让人因为他不经意的笑而心脏跳动：“那天是装的，不这样做的话什么苍蝇都往我这儿飞，烦人的很，现在就不需要咯，装久了也很累。”

话里的意思有些不近人情跟嘲讽，但看到他这样一张脸，反而带了些玩世不恭，漫不经心的别样魅力。

“有道理。”江白对他的话表示赞同，“人高冷一点确实可以避免很多麻烦，而且你长得还这么好看。”

秋词眨眨眼：“你在夸我吗？”

江白：“昂。”

“谢谢。”秋词笑出来，“很少有人这么直白的夸我，你也很好看。”

江白：“呃，倒也不用这么礼尚往来，你跟我，就是天鹅与鸭子的区别。”她很自然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