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认为自己的命还是很贵重的。”公良夜唇角微扬,他这么一笑,倒是淡化了左脸那道伤疤带给人的狰狞感,突出了他本身容貌上的优势。
“你这么说,我也不客气了。”江白想了想说,“流影体内的蛊虫你们给他拿出来吧。”
“就这个要求吗?”公良夜诧异。
“怎么了?不行吗?”江白问了一嘴,已经预料到这个条件他可能不会答应。
“可以。”在她惊讶的神情中公良夜很干脆地同意了,顺便解释道,“我想如今即便没有蛊虫,想必流影也不会选择离开。”
他说了一句让江白摸不着头脑的话,不过他这么轻易放手是江白想不到的。
“江姑娘还有其他要求吗?我是说,为你自己。”
还有上赶着的?
公良夜难得大方一次,江白当然不会错失这个机会,“我也没什么想要的,你直接给我银子就行了。”
“可以。”公良夜欣然答应,或许他早就猜到她会提这个要求了。
“你找我就是因为这个吧?”看他点头,江白起身,“那我走了,你继续吃饭吧。”
“好,我就不送了。”
江白走了,公良夜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许久才收回目光。
……
洗过澡,江白坐在床边擦头发,忽然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,敲了两声又停下来,那道人影看上去很是犹豫的样子。
“江白,是我,你睡了吗?”
“没有,怎么了?”她把干布挂在肩头,起身去开门,“找我有什么事?”
薛梦君望着她披散着头发,耳廓一下子烧起来,目光闪烁:“我,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可以。”江白侧开身子。
看着门关上,薛梦君忽然有些紧张,他动了下喉结。
“坐吧。”江白给他倒了一杯水,顺势坐下来,“你有事跟我说?”
“呃嗯……”薛梦君拘束地坐下,双手捧着茶杯,“我,我想问你这两年过的怎么样?”
江白一脸“你大晚上专门跑过来就是问这个?”的样子,但还是在他窘迫的目光中开口,“还可以吧,其实还行,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辛苦。”
对于别人来说是真真切切的两年,可她那时在修炼突破,时间一晃就过去了,所以感触并不深。
可薛梦君只当她这是安慰人的话,心中更加酸涩,“我们本来约定好要一起去见我师父跟师娘,”他说,“可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