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他之前碰过的差了不少。
“唉哟,奴家还能骗您不成!”老鸨笑说,“这真是我们这儿顶顶好的姑娘了,这其他的……都破瓜了~”
太子皱眉,还是挥挥手让老鸨退下,一声不吭地进了房。
江白低眉顺眼地跟着,关了门,太子正端坐在桌旁看着她,眼神难以捉摸。
“殿下,奴家给您倒酒~”江白夹着嗓子。
太子坐在那儿也不动,眉目沉沉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你会什么?”他忽然问。
“奴家会跳舞。”
“那你跳一段给孤看看。”
“是~”江白站起来理了理裙摆。
隔间的暗房——
沈浮:“小白会跳舞?她……她怎么扭得跟虫子似的。”
季岁:“……”
……
太子望着在他面前跳舞的女人,眼神闪烁,这就是老鸨说的楼里顶顶好的姑娘?质量怎么下降了那么多!
“行了行了!你别跳了,跳的孤眼睛疼!”
江白:“……”
她停下来重新坐回位置上。
“除了舞,你还会什么?”太子皱眉问。
“奴家会唱小曲儿~”
太子:跳舞不行,唱歌都可以了吧,总得会一样。
“啊~这个人就是娘~啊~”
沈浮:“噗——”
“停!”太子黑了脸,“你别唱了!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们妈妈怎么给你们训练的,这样都能出来接客?”太子心中烦躁,本来就因为最近一连串的事心情不好,结果还要听这种东西。
江白低眉,声音细软:“妈妈说奴家是最听话的,客人喜欢。”
“听话?”太子眯起眼看她,忽然把酒杯推过去,“给孤倒酒。”
“是~”
“殿下,您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