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挺起胸膛。
“啧!行了,不跟你废话,暑假你怎么会跟她在一起?”
游拾春:“其实就是我生日那天……”
他们说着的时候,白绪因为身份的关系并没有参与,他默默坐在桌前看书,仿佛身后的声音与他无关。
……
“你们不仅去了动物园还跟人赛车了?”
“当然,你们不知道宿管姐姐有多帅!直接把欺负我的人揍翻了跪在我面前呢!”
“你也是没用,还能输?换作我,早就赢了。”
“哼,你就嫉妒吧。就是……就是后来……”游拾春的表情突然变成让人恶寒的娇羞。
边庭没耐心:“要说就说,吞吞吐吐干什么!”
“其实之后我易感期发作了。”
“什么?!”
白绪翻页的手滞住。
听到【易感期】,在场人的心头跳了下。
“易感期发作,之后怎么样了?”胥文书语气平静地问道,脑海里却回想起自己当初当着江白的面发作的样子。
“其实……”游拾春笑了两声,那做作的模样,看得人不适,“也没什么,说出来怪羞人的,反正宿管姐姐最后送我去医院了。”
“我想也是”边庭哼笑了声,“她力气大,又是个beta,你能对她怎么样?”
游拾春听了却暗自嘀咕,“我倒是希望她能做些什么。”似乎对这件事还留有遗憾呢。
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这个恶心的样子,当时易感期发作的时候不会求她标记你了吧?”边庭用恶意的口吻问。x33
还真被他猜对了。
游舒春措手不及,脖子都红了:“才,才没有!怎么可能嘛!”
边庭:“你结巴了。”
“我,我那是突然呛住了!”
“游舒春,求一个beta标记你,可真够丢人的。”
“都说了没有这回事!懒得跟你说!”游舒春生气地翻上了床,但边庭和胥文书都足够了解他,知道他是心虚了。
“切!”
宿舍的灯灭了。
但有人却睁着眼摸了摸自己的腺体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——
“叩叩叩!”
“宿管。”
一楼大厅,慕怀敲了敲前台,江白惊讶地走出来:“……同学,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什么事,就是……有些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