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了,她的衣服都湿了。
“你把衣服吹干再走吧。”少爷贴心地提出。
“那……谢谢。”
“不用。”少爷摆摆手,“我让阿姨带你去房间。”
“嗯。”
江白跟着阿姨离开,胥文书放下已经解开一颗扣子的手望着她的背影,而后皱眉,不赞同地对游拾春说:“你这次确实有些过分了,不该开那样的玩笑。”
“没错。”边庭也配合地点了点头,“万一出什么事就不好了。”
胥文书:“嗯,安全问题不该用来开玩笑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你们好啰嗦!”游拾春撇嘴,“你们的好兄弟刚刚还被她按着腺体欸!你们怎么胳膊肘往外拐。”
边庭嗤笑:“按腺体又怎么了?搞得谁没有被按过……一……样……”他的声音在徐文肃和游拾春的视线中越来越小。
【糟了,说漏嘴了。】
“边庭,这怎么回事?要不要详细和我们说说?”游拾春像是扒到了什么秘密,圆溜溜的眼睛微眯。
“我……”
边庭被他弄得步步后退,十分后悔自己的一时嘴快。
——
江白用暖风机吹着衣服,好在先走天气热,穿的薄,衣服很快就能干。
她坐在床边无聊地望着窗下的泳池。
“你还好吗?”
门口传来声音。
是胥文书,他手里还端着一杯水。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是过来道歉的,给。”他把水给了江白。
水是温的。
“谢谢。不用道歉,又不是你的错,再说,我已经讨回来了。”
胥文书抿抿唇。
“你怎么不下去跟他们一起玩儿?”江白问,眼神望着泳池里打闹的边庭和游拾春。
“有些累,就歇一歇。”胥文书坐到她对面,嘴角的笑几乎不见弧度。
“哦。”江白点头了然,不再说话。
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,不发一言。
楼下泳池的笑闹声逐渐攀升至两人耳畔,为安静的房间带来一丝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