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处的力道消失,江白平安落地,在她咳嗽时殷寄词沉稳的声音传来。
“没事吧?”
“哼哼哼!”江白捂着自己的脖子,做出痛苦状,更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看就是在告状。
殷寄词见了沉默片刻,撩起衣摆蹲下,对着她的脖子处输送灵力,“刚刚那是……”他止住这个话题,转而问,“我刚刚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?”
江白想了想,点头又摇摇头。
“什么意思?”
见状,她先是模仿殷寄词平日的模样,随后笑了笑,接着眼神一变,小眼睛里带着刻意的邪气,做了个大拇指朝下的动作,还对着空气呸了两下。
殷寄词看了半天似乎才明白:“你是说,现在的我不可怕,刚才的可怕?”
“哼哼哼!”江白咧嘴笑了笑,艰难地朝他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,毕竟是她未来的长期饭票,还是客套一些好。
“你是这样想的吗?”殷寄词沉思。
“好了,你今天受了惊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他说。
“哼哼!”江白应了一声跑回房间了。x33
【你养的这猪胆子倒是大。】殷寄词看着她回屋,心里又响起了那道声音。
【它居然敢对我……哼,我迟早把这猪杀了吃掉!】
“它是我带回来的,我不会让你伤它。”
【不过是一头猪,也值得你费心?殷寄词,你修得什么无情道!】
“是你对无情道的见解太浅显了,它是我一时随心带回来的,我和它之间也算是承接了一份因果,自然该担起饲养它,保护它的责任。”殷寄词语气淡淡地说。
“再者,我修习的如果是你所以为的无情道,第一时间就该把你杀了同归于尽。”
【呵!没想到沉默寡言的无情剑君也这么能言善辩。】
“我不爱说话不代表我会忍受你的讥讽。”
心里的那道声音嗤笑一声终归没有再反驳。
第二天。
“这是我给你做的木牌,上面刻着我的字,有了它你去食堂吃饭就没人会拦你了。”
殷寄词把穿着木牌的绳子系在江白脖子上。
“你是不是胖了些,怎么感觉脖子粗了不少?”
江白:“……”
“对了,”殷寄词回到正题,“这块木牌里面有一个小空间,我放了些灵果,你要是饿的话可以拿出来吃,但切记,不可贪嘴,不要再发生上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