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尤其是崔秀明和安隐,对她的态度明显是厌烦,不欢迎,日子久了,估计是认命了,所以有那么一些相敬如宾的意思。水流春倒是一直挺听话的,就是温顺过了头。
现在……
“秀明,晚上我去你屋睡。”
“好。”
“你的字练得真好。”
“主子谬赞了。”
“秀明,你还不睡,晚上看书伤眼睛。”
“主子先睡吧,就算我不在想必主子也能睡个好觉。”
“那行,我先睡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安隐,今晚我在你屋里睡。”
“嗯。”
“今日怎么没练剑?”
“天冷,没心情。”
“啊?最近挺暖和的啊。”
“……”
“流春,今日去你那睡。”
“好的,主子。”
“你在绣香囊吗?”
“嗯。”
“给我的吗?”
“不是,想必主子有别个公子给您绣香囊,不缺我一个。”
江白想了想,回道:“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——
“唉~”
街道上,江白叹了口气,实在不明白这些男人的心思,就跟这天气一样,说变就变,一声招呼不带打的。
算了,他们这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自己不讨喜也是事实,不跟他们一般见识,今后还是在自己屋里睡吧,省的大家都不自在。
今天先去把衣服拿回来顺便买盒糕点。
这男人啊,没有糕点甜,没有糕点软,没有糕点酥,没有糕点让人尝了开心,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江白深沉地摇了摇头。
糕点啊,唯有你,才是我的贴心小宝贝,我的开心果。
男人,无聊,无趣,让人无语。
江白因为糕点和家里三个男人,似乎又悟出了什么人生道理,正在深刻感悟时,身侧的骚乱惊动了她。
“谢凝,你就是下**,你就是个狐狸精成天勾引人,昨日三更半夜,你是不是把一个女人带回家了?”
“与你无关。”
嗯?谢先生,还有那女人不是上次想霸王硬上弓的隔壁大姐吗?
听着这事还和自己有关,江白立刻上前挤进人群。
那隔壁王大姐眼尖地瞅见江白,猪蹄一样的手指立刻朝她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