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告诉她,我这辈子非司徒青青你不嫁。终于,母皇被我的诚心打动,她愿意取消婚约,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了。”
司徒青青哑然。
“可你呢!”司徒晓指着闻人雅,“你在干什么?在我为了取消和别人的婚约做出努力时,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!”
“司徒青青,我是喜欢你没错,可你不能这么糟蹋我的心意!”
看着他失望离去的身影,司徒青青慌了,她连忙撑着跑追上去,踩过一个又一个水塘。
“阿晓,我没有,我和他没什么的!”
“你以为我会相信吗?”
“阿晓,真的,我没说谎,你相信我,他,他就是花楼里的一个小倌,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?”
“呵,说的好听,那你为何会跟他在一起?”
“我,我们只是无意遇见,看他可怜,才给他撑伞。”
“你可真好心,一个小倌也值得你可怜?”
“阿晓,你相信我,我和他真的没什么,我心里只有你。”
……
“司徒青青,你听清楚了,我司徒晓是皇子,母亲是皇帝,身份尊贵,有的是人愿意娶我,我愿意嫁你是因为我喜欢你,你万不可因为一个小倌骗我,伤我,让我司徒晓成为京城里的一个笑话。”
“阿晓,你信我,我心里亦唯有你一人,一个小倌怎可与你相提并论?在我心里,任何男子都及不上你。”
“……”
声音渐渐远去,在雨中更显朦胧。
雨水打湿眼帘,顺着眼角滑落,闻人
x33雅孤身一人站在雨幕中,雨中的小舟船影模糊,舟上的嬉笑声断断续续传入耳中。
思绪飘远,他恍惚记起十年前,那时的他十五岁,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,家里的长辈正愁着他的婚事,然后……所有的事像那紧绷的弦,断了。
母亲死了,父亲自缢,他进了花楼。
有时,他会想,如果那一天他跟着父亲一起走是不是会更好?
可惜没有如果,他成了一个卖笑的人,从此被困在楼里失了自由。如今他已二十有五,也将在楼里度过惨淡的余生。
……
“闻人公子?”
一声疑惑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人。
闻人雅回头,“江小姐?”
江白看着他站在雨下一动不动的身影一头雾水,只是看他好像很专注的神情,想着人家可能就是想淋一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