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抹嘴不认账的,棒梗可是天天的干爹的叫着,哪有你这样的?”
“秦姐,别乱说啊,棒梗是这么的叫着,可我一直没应啊。”
“军子,不是嫂子说你,你就认下棒梗呗,你干儿子干闺女这么多,又不差他一个。”秦淮茹道。
这时,旁边的二大爷刘海中插嘴道,
“军子,你就当照顾一下淮茹了,她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。”
杨军皱眉道:“二大爷,今天咱们不谈这事,进去喝酒吧。”
二大爷他们几个见状,只能作罢。
进入大院,靠近门里侧摆着一张桌子,用来记账的。
杨安邦和马驹子充当临时记账的。
二大爷三大爷以及大杂院的那些邻居们进门后就直奔帐桌。
二大爷第一个上礼的,出了二十块钱。
不得不说,这是一份重礼了。
二十块钱几乎是一个学徒工一个月的工资了,即使换做常人,哪怕是顶门的亲戚五块钱也顶天了。
不得不说,二大爷他们是带着诚意来的。
二大爷刘海中上完礼后,就轮到三大爷闫埠贵了。
三大爷站在帐桌钱,微微停顿了一下,然后颤巍巍的从兜里掏出两张大黑十。
此时,闫埠贵内心一直腹诽。
来之前,不是商量好了出十块钱的礼吗,怎么一转眼就变卦了呢。
不过,幸好他多带了十块钱,要不然今天他就出丑了。
这个老刘太不地道了。
“老刘出二十,我也出二十。”
三大爷把钱递給马驹子。
刘安邦负责记账的,看了看眼前这个年近六十的小老头。
“大爷,您贵姓?”
杨军在旁边看了,连忙道:“闫埠贵闫老师。”
杨安邦一听,连忙把名字记上。
“好嘞,闫老师。”
这时马驹子连忙送上一包华子和一包喜糖。
“闫老师,您收好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闫埠贵一连说了三个好字,然后仔细打量那包华子烟,然后满意的收入怀中。
心里一直算计着:“一包华子七块钱,再加上一包三块钱的巧克力糖,加起来十元,总的算下来,他只花了十元钱,这和原先的预计支出差不多。”
回头把烟和糖拿去商店换钱,那他也不吃什么亏。
毕竟当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