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嘴唇龟裂,行路也似遥遥欲坠。
陈长生见了此人,便知自己要等的过路人,来了。
苍老的和尚感受到侧边的目光,随即望去,他那浑浊而又清明的目光与那青衫先生相对。
老和尚行至长亭,停了下来。
“施主安好。”老和尚道了一句。
“大师安好。”陈长生道。
老和尚道:“贫僧不过苦行僧人,当不得施主一句大师。”
“陈某觉得当得那便是当得。”
“施主厚爱,自当感激,贫僧归心,见过施主。”
陈长生施一手礼,回道:“陈某字长生二字,一介闲人,见过归心大师。”
老和尚看向此人,开口问道:“陈施主是特意在等贫僧?”
“不错。”
老和尚点了点头,随即便见陈长生邀其坐下。
坐下过后将那木钵放在了桌上,稍微舒了口气。
陈长生问道:“归心大师从何处而来?”
“北寒之地。”
“可是此前的北漠?”
“数十年前,的确叫这个名字。”
陈长生点了点头,问道:“那大师又是去往何方呢?”
“大襄上京。”
陈长生笑问道:“大师莫不是走错道了,此地乃是西南地界,可是绕了一圈啊。”
“贫僧一路传颂佛法,不敢错过一地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陈长生心中明了,随即又问道:“只有大师一人?”
“来时有四人,如今只余下贫僧。”
“大师节哀。”
“我佛慈悲。”
老和尚双手合十,手中掐动着念珠。
陈长生仔细看了一眼这和尚,随即问道:“大师此行也是为了觐见陛下吧?”
“正是。”
老合适眉眼稀疏,仿佛已有油尽灯枯之势。
陈长生点了点头,说道:“早年间陛下已将道门立为大襄正统之教,道门先入为主,早已在这天下根深蒂固,大师此行恐怕只会无功而返啊。”
老和尚舒了口气,说道:“天下不曾安定,向善之人亦在少数,随着道门兴盛各类异教兴起,掀起风波,佛门当有立足之机。”
陈长生听后微微一顿,说道:“大师能看透此般局面,佛门定然能有一席之地。”
为何佛门会得到支持。
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