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大学的这段时光,也成为了我这辈子最美好的时光,林红国像阳光一样照耀我。我们一起研究学说,一起做大胆的实验。对我来说,法圈是一个圆,周而复始。而对他来说,法圈只是一个起点,他需要去突破物理的界限,找到真理。
但是很快,我们的分歧就来了。随着我们的研究,他发现法圈组织的思维只是虚化的,并不是他向往的真理。因为法圈组织的教义所谓的先知谱写,其实很多都只是超前幻想,是需要很多后人求证的,不足以撼动物理的本意。他就像给了林红国一个漂亮的苹果,但是苹果却是烂心的一样。
直到有一天,我们大吵一架。他觉得法圈其实就是歪理,通过所谓的环形理论,延伸很多所谓理念的教义,再用手段让我们认知有误到相信这种假科学。而我则说这是真理,所有东西都会周而复始。ъìQυGΕtV.net
他认为文明与情感,是不能被归类的,也不是科学能认证出来的。林红国始终反对着教义,并且劝说我早点抽离出来,觉得我就是太依赖了。
可是已经信任了十几年法圈组织的我,是无法立刻抽离的。至少那时候的我,是无法理解。因为教义传授的平等,让我对林红国的情感增加了安全感。是的,那时候是90年代,同性的情感会被人歧视,会被人反对。而法圈不会,甚至法圈向往更自由的世界。
我对林红国的情愫他并不知道,也不知道我需要这个组织来维持我的世界观。那次争吵以后,他刻意的避开我,在他眼里,我可能就是那个怪胎。我不介意身边所有的人都嘲笑我,鄙视我,我唯一在意的只有林红国的看法。
后来,在我越来越煎熬的日子里。法圈带来了我生的希望,这些年我通过各种物理知识,来证明教义,最后通过熵衡量系统的无序性,与宇宙熵增规律性来认证这个教义,证明法圈不是荒诞组织而是有理想有实际的团体。于是我家里人为我骄傲,在这个圈子的人开始慢慢的把我当成这个组织的传教士。
我沉迷在这种喧嚣的夸赞中,直到我大学毕业。大部分人都往好的工作去努力,而我却早早就安排好,为了组织而前赴后继。我毕业后,因为物理学说的成就,让我成为了法圈的名人。而母亲让我接受法圈的教义洗礼,担任教皇职位。
但在法圈教义里面,灾难与福祉是并存的。我要接受职位这种幸事,就需要接受灾难的洗礼。而我担任这个职位,就需要承受更大的灾难。
于是我母亲用了最原始的教义方式,答谢神明。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