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恢复了红润,手背处被她攥过的地方已经开始变得青紫。
她立马双手捧住他的手,学着哄孩子的样子,吹了吹,然后脸上挂起招牌笑容,轻轻地揉起来,“唐爷您受苦了,小的立马给您揉揉。”
庄莲儿在一侧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看到眼前这一幕,忍不住撇了撇嘴,安谨言这狗腿的语气,轻柔的动作,温顺的表情,怎么看怎么像哄小娘子的小郎君。
唐影满脸的络腮胡子也挡不住他的好奇,看着自家爷一脸傲娇地让安谨言给他揉手,嘴里还不停地碎碎念:“你怎么用这么大的力气捏爷的手!”
“那个...”安谨言因为自责把头低得更低了些,“我下次注意。”
唐钊的手被安谨言嘟着嘴吹吹时,他就已经面红耳赤。
现在被安谨言轻轻地揉搓着手,他感觉呼吸有些困难。
再听到安谨言说下次,注意,眼里像下过一场春雨湿漉漉的,转念一想这是什么虎狼之词?开始低声喘息起来,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咳嗽。
安谨言腾出一只手,轻拍他的胸前,给他轻轻地顺气,渐渐地帮唐钊平静下来。
“你刚才想对我的脖子干什么?”
刚才的一阵咳喘,唐钊眉头升起了一阵密密的汗,耳尖、脸颊都是粉粉地,眼波流转瞥了一眼安谨言,“好奇。”
安谨言瞬间明白了他应该也是好奇自己戴的首饰。
“你缺钱,可以找我帮忙。”
安谨言**他的手,漫不经心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唐钊没有等来安谨言的求助,心里憋闷,语气也变得不好:“你以为谁都可以做马童吗?你这身材就不合适,马童必须闭月羞花沉鱼落雁,才能让文人骚客争相画作。”说到这,想到那些人会把她这张脸画到各种情景里,赧然而怒:“反正你不行,你别再想了。”
长安城最娇气的公子哥,果然非唐钊莫属。病中多怪胎,这长安首贵,果然是脾气让人捉摸不透,解救不上。
安谨言继续认命地揉他手上的淤青:“哦。”
唐钊现在怒火中烧,整个长安城只有她独一份,让他费心费力地苦口婆心地说这么多话,竟然就一个哦,就完了?
唐钊现在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,胸口像是被塞了一块抱着棉絮的生铁,坠的生疼又闷的难受。m.bīQikμ.ИěΤ
“你...”
唐钊说了一个你,长久的沉默。
安谨言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