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和福王妃对视一眼,多年夫妻,默契十足,一些话语就在这对视之中无声说完,达成了一致。
福王端起茶盅,饮茶,饮毕,凝重的神色全然消失,代之以轻松:“看来陛下无什么大事,否则也不能让月卿回家来。
月卿,你也不要太过焦急,莞瑰的毒,太医院无数国手,天下也有无数名医,既然知道有毒,医一个小小毒药易如反掌。”
福王妃也应和道:“是,那些话本子说的毒药那样厉害,不过是以讹传讹。太医院一定可以解除那些毒药,你放下心来,不要担心安南郡主和陛下,好好准备你三日之后出发去封地的祭礼就是。
怪母妃没见识,之前一听,还以为多严重的事,巴巴的把你父王叫回来,闹笑话了。”
南宫月卿惊讶了一下。
此事牵扯皇室核心多人,且无论如何,太子之位都要大震荡一次。
她都能看出来的风雨欲来,福王和福王妃在皇室争斗,朝堂风云的波云诡谲之中浸**多年,会看不出来这件事的风险?
她疑惑地向夫妻俩看去,福王的手抓着茶杯,颓然坐在椅子上,拿着不喝茶,一动不动,脸上带着慈爱和蔼的笑。
福王妃绞着自己的帕子,也笑着。
南宫月卿看在眼里,心里了然,原来不是不紧张,只是不想在她的面前紧张,让她也跟着心神不宁。
这就是福王妃答应的让自己参与其中。南宫月卿感觉自己走过来这十几分钟一点都不值得,这种参与感,让她哭笑不得。
他们对自己这个女儿,当真是当成宝贝疼爱,一点风雨都不想让自己经受。
原来的南宫月卿那么单纯又骄傲,以至于看起来有些“蠢而恶毒”的性格,就是在这样的宠爱当中培养起来的。
只是福王妃也就罢了,福王对自己这个二女儿这么好,对大女儿受委屈却视而不见,同样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这也过于双标。
福王抿了一口茶,把茶杯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:“好了,父王要问的都问完了,月卿,你回去休息吧,你折腾了一天,也累坏了。”
夫妻俩一唱一和,福王妃也挥着帕子:“嗯,听你父王的,快回去休息吧,没什么大事。”
南宫月卿扶额,走了小半个时辰,坐下不到一盏茶的时间,感觉自己被敷衍的好明显。
许是看出了南宫月卿的不情愿,福王妃拿出了自以为安慰自己女儿的神器:“明**符竹君表哥要来同你父王商量你前往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