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根,我出两条,你告诉我到底加没加甲型**?”
石天笑了笑,说道:“第一,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没加,那是你们霉国人喜欢的,我不喜欢;第二,我对你收藏的胖次没有兴趣。”
约翰一脸遗憾道:“该死的,为什么一下子让我知道两个坏消息。”
一些士兵在上前线之前感到生死未卜,想带些恋人的随身物品当做念想,这是很正常的。比如影视剧中常有的怀表,打开可以看到恋人的大头照;士兵们在前线精神紧张,私下里搞点小赌博,身上什么东西都输光了,一时上头,把恋人的随身物品拿出来输掉,这也是很正常的。而这位黑乎乎的约翰正是此类随身物品的收藏爱好者。
至于刚才那个跟他商量买一条的士兵……夜深人静,有些手工活需要些工具,这难道不正常?
总之,石天在这里站了几个月,表情管理良好,三观已经稀碎。
又过了月余,约翰来喝酒,脸上带着伤,身边跟着一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壮汉。
“弗雷德,别这么害羞。你相信我,来一杯粉**惑,一定能让你忘掉一切不快。”
说着,他向石天举起两根手指,石天点点头,表示明白,很快就把两杯粉色液体放在他们面前。
“弗雷德,味道怎么样?”约翰兴奋地问道。
弗雷德喝了一口,然后又举杯一饮而尽,接着表情呆滞了几秒,猛地趴在台面上痛哭起来。
一个高达两米,浑身肌肉遒劲的壮汉呜呜哭了,这场面把约翰一下子整不会了。“你变了!你要跟别人结婚了!为什么还要写信告诉我!”弗雷德一边哭,一边夹杂着“谢特”地质问远在万里之外的前女友。
石天看了看他俩,接着一指旁边的隔间。
约翰尴尬地笑笑,用力扶起弗雷德,企图把他搬到隔间去慢慢哭。然而,他真的搬不动。
就这样,酒吧里的士兵都走光了,弗雷德还在嗷嗷**,约翰已经在旁边抽了五根烟,喝了七杯酒;石天擦了三轮酒杯和盘子。
“约翰,你们明天没有任务吗?”石天问道。
“放心,赶在检查之前回去就行。”约翰轻松道。
“行吧,你在这里看着他,我先去休息了,一会儿要是走了,帮我关下门就行。”wap.bΙQμGètν.net
“ok,ok。”
等石天离开吧台,前厅只剩下约翰和弗雷德两人,又过了一会儿,约翰四处看看,确定没有醉鬼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