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光说他的黑历史,这么没眼力劲呢。
石天盯着夏洛,看着他一身的落魄样和周围形成鲜明对比,是真正坐着如喽啰,无人来问。wap.bΙQμGètν.net
磕了两盘瓜子,婚宴厅的侧边小门被人推开,马冬梅带着袖套,满头大汗走进来。
石天明显看到,她跨进门时有一瞬间的停顿和慌乱,似乎她也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人,穿得这么正式得体,像电视上拍的节目一样,是“上流场所”,她害怕自己闯了祸。
但马冬梅下一秒就看到了夏洛,正站在那里想要对挨桌敬酒的秋雅唱一首酝酿了多年的《一次就好》。
压抑的怒火赶走了她的局促,马冬梅尽可能平静地走到夏洛身边,想要唤他回家。
夏洛已经喝醉,根本听不进去,他现在眼里只有秋雅,哪怕在这样的场合撒泼打滚也要待下去。
本来就一无所有的屌丝更容易失去从容。
两人不断争执和争吵,最终无法忍受的马冬梅抄起切蛋糕的直刀想要劈死夏洛。
夏洛慌不择路地跑进了过道对面的厕所,在里面猫着不敢出来,只留下马冬梅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失声哭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