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意地道:“果然冰雪聪明,要是谁得了我俩的基因,那将来不是清华就是北大!”
楚雅一楞,开始还没明白到底是什么人会得到我俩的基因,不一会回过神来,羞红着脸对着我伸出了两指。
这可把我吓了一大跳,她两指就毁了活尸,我如何经得起?
可她戳到我脸上的手指软绵绵的,说不出的舒服。
老宅破破烂烂的,要找刻意藏起来的一件小玩意,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。
我俩决定先去枯山,证实下楚雅父亲最后的猜想,再回到老宅辛苦几天。
在一路西行的大巴上,由于人太挤,楚雅被迫依偎着我。
感受着她的软玉温香,除了我心花怒放外,还收获了几乎整整一车人的嫉妒的眼光。
杜鹃是枯山中一个封闭的小山村,大巴是不可能进去的,我和楚雅雇了一辆驴车,七晃八晃好不容易进了村。
村名就叫杜鹃,其实村中没一株杜鹃,谁让这里叫枯山呢?几乎寸草不生。
刚进村口,就听到了一阵鼓乐声,楚雅欣喜极了:“忘川,肯定是杜鹃班在排练或演出。”
赶车的冷不防来了句:“你们就在这里下车吧,我不进村了,真是晦气!”
追问之下,才知道杜鹃班现在并不是我和楚雅想象中那种靠演出来生存的剧团,而已经沦落到靠给办白事的人家搭台演鬼戏的地步了。
我们才到,这杜鹃村就死了人?真他**晦气,我狠狠地对着地上吐了一口,悻悻地和楚雅下了驴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