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会报到学校里去的!”
阎埠贵的话越说越急:“老易,这个事儿是你牵的头,你现在躺在这跟没事儿人一样,可我们都惨了!”
一大妈握着易中海的手,眼神很是不善的瞥向阎埠贵:“老阎,你站着说话不腰疼,你躺在这看看?”
“人家医生都说了,我们家老易这段时间压力太大,好像说是什么心理上老是被打什么什么伤的。”
“反正就是说我们家老易这个心脏已经很不好了!不能再受刺激了!”
“你就别在这裹乱了行不?”
听到这话,阎埠贵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。
“我说老易家的,你这话说的可不太对吧!我们这是被你们家老易给牵连的!”
“那本来大家都没事儿好好的,你们家老易非得撺掇着弄什么大锅饭!”
“这下好了!现在院儿里粮食已经没有多少了!以后吃什么都还不知道呢!”
“这还是以后的事儿!我现在都不跟你说这个!我就问问!你们家老易准备怎么弄眼前这档子事儿!”
易中海眼角余光瞥着阎埠贵,那是越看越气,越想越亏。
你们这帮王八犊子,那之前说要分人家徐卫国家粮食的时候是一个比一个积极!
要不是你们在旁边儿撺掇,那我能飘的那么狠?能这么轻易就上了他徐卫国的当!wwω.ЪiqíΚù.ИěT
饭做的好的时候谁都不吭声,现在倒是跑来怨自己浪费粮食了。
你们不会去吃树皮啊!
阎埠贵好像看出来易中海心中的想法,笑嘻嘻的凑上前:“老易,这个事儿吧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看到易中海转过头,阎埠贵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:“老易,你看现在咱们院儿里一下子让陈科长给拉走十来口子。”
“这那边儿轻那边儿重你应该能理解吧。”
阎埠贵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双手打着比方。
易中海挣扎着做起来,气的直咳嗽。
“你!你想让我一个人把这个罪给认下来是吧!”
这话阎埠贵肯定是不好直说的。
不过现在易中海都把话挑明了,阎埠贵笑嘻嘻的退后两步:“老易,这个话也不是像你说的那么难听不是?”
“你看。”
“你呢,是厂里的八级钳工,那你们厂里怎么处罚都不会处罚的太重吧?”m.bīQikμ.ИěΤ
“你一个人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