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起,这让拜勒岗大笑的面孔瞬间僵硬了起来。
“该死!你为什么还在敲钟?!”
拜勒岗双手按着自己的脑袋,他强忍着头痛扭过脑袋对着那被他推倒的老僧,怒声问道。
“‘施主’你着相了!贫僧的钟分明已经被施主毁了,这钟何来是有贫僧敲响的呢?!”
那老僧被拜勒岗推倒后也不起身,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一个木鱼,坐在地面诵起了未知的经文,直到他听到拜勒岗的询问,这才为拜勒岗解惑道。
“那是谁在敲钟?”
拜勒岗用力按着脑袋,对着老僧继续问道。
“你!”
老僧伸出一根手指,指着拜勒岗的仅剩骸骨的脸颊,面带慈孝微笑。
“我?”
拜勒岗闻言,顿时一愣。
“胡说八道!”
紧接着,拜勒岗感觉自己受到了老僧的愚弄,顿时怒吼道。
“正是施主您自己敲响的钟……”
“施主您毁了贫僧的钟,这钟就从这钟楼里跑进施主您的心里面去了!贫僧的钟在这里摆着,而施主您的钟却生在了您的心里面,并在里面扎下了根。”
那老僧盘腿而坐,朝着拜勒岗讲述道。
“……”
拜勒岗闻言沉默了,他平静地看着老者,随后伸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