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倒也别有一番舒懒雅姿的韵味。
自成了一幅画,在不经意之间。
姜佞手中的工活慢慢停下,静静看着她。
她看着话本,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抬眸看过来。
他随即收了目光,继续动作。
一副淡不关心的样子。
只沉浸在木头中,没有其他。
她拿着话本,微微眨眼。
此刻,外面的雨声小了,但是风很大。
冷风拍在窗户上,拍得哐哐作响。
冰冷的雨水打在窗檐上,将其打湿。
屋内静悄悄的,静得能够清晰地听到雨水斜落在窗边的声音。
刨木声细微响起,她直直地看着他,歪歪头。
没发现有异常,她便又把注意力放在话本上了。
盖在腿上的毛毯子快要滑落,她随意一捞,直接捞了回来。
重新盖好,双腿缩在毯子里。
继续安静看书,不吵不闹。
还算乖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当然,她偶尔也会有不乖的时候。
没有话本看,或是找不到有趣的事情做,她便会不安分,凑过来。
像是好奇的小狐狸一般,靠在他的木工台前,弯腰曲肘,托脸看着他。
化身为十万个为什么。
“这个是什么?”
她指着他手中的工具。
“锉刀。”
“干什么用的?”
“对木头进行锉削。”
“那这个呢?”
“凿子。”
>“干什么用的?”
“对木头凿眼、挖空、剔槽、铲削。”
“这个也是凿子么?它们长得好像。”
“嗯。”
“用的时候会不会很容易划到手?”
“不会。”
姜佞做木工时,会把袖子挽起来,露出他漂亮修长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