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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咳咳——”
他又猛烈咳嗽了几声。
喉咙被酒浸泡得火辣辣的,一度刺激着他脆弱的胃。
胃酸反流,冰冷刺骨。
在他的胃部疯狂滚动。
他咳嗽着,不停地咳着,病肺收缩。
像是要把这段时日积攒的病气全部咳出来。
空气中全是那说不出的怪异味道。
咳了许久,似乎渐渐有力气挣扎了,动了一下。
像是忽然——
好了。
毫无征兆。
惨白如纸的脸色,也稍稍有所恢复。
阿岱玛慢悠悠地摇着扇子,翘着二郎腿,坐在那里看着。
酒壶里的酒,分给他了一碗,剩下的,就归自己所有。
他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想尝尝味道。
但下一秒。
喝了口,他扇扇子的动作骤停。
那碗里的酒水清冽透亮,看着无异,很清爽。
就是味道……
有点奇怪。
比预料中的要辣,就像是用辣椒发酵出来的一样。
他**那酒,面色变得有些怪异。
喝也不是,吐也不是。
的确是火辣辣的,是那种辣得人血脉爆裂,喉管发烧,仿佛吞了团火。
但奇怪的是,一直含在嘴里,怎么都是冷的。
冰火两重天。
又辣又冷又疼,酒味也甚是奇怪。
有股说不出的臭味。
越品越觉得不对。
完全不像是他们常喝的那种酒。
更像是在里面加了什么东西。
……不会是加了马尿吧?
阿岱玛卡在那里,不上不下。
权衡了两秒,他果断把酒吐掉。
>不敢喝,怕把自己给弄死了。
病榻上,阿岱拉胡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小,越来越小。
到后来,声音完全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