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谎的。”云晚意只能想到这个办法:“按照师父所言,药材抵达上城,给王爷服下,便能醒来。”
“到时候王爷定然会想法子应付帝纬一行人,你不用过度担心。”
惊蛰不得不硬着头皮,接下这个活儿:“王妃,属下只能保证全力以赴,并不能保证不被察觉。”
“全力以赴就好。”云晚意眉心胀痛的厉害:“我这边也会尽量让王爷恢复的。”
帝纬抵达的时间,比想象的还要快。
几人谋划后的当晚,帝纬就到了。
他被新皇安置在大祭司住过的西边驿站,夜色渐深,等第二日才能进宫觐见。
且在他进宫后的晚上,准备了接风宴会。
第二日,惊蛰知道这些消息后,更是头疼的厉害。
接风宴,意味着不止帝纬,还有各位大臣,这个节骨眼,常景棣又不好称病不去。
“王妃,这该如何是好?”惊蛰急的团团转:“新皇也是,明知属下是个假冒的,还要准备接风宴。”
“这,这不是摆明了要属下为难吗?”
“新皇可不是和你为难。”云晚意分析道:“帝氏新王第一次来,自然要准备盛大的接风宴,以表对他们的重视。”
“同时,也是在给王爷长脸,毕竟明面上,王爷和帝氏有密不可分的关系。”
“你也用不着惶恐,我会陪你去。”
惊蛰闻言,惊得停下脚步:“王妃,您对外可是说刚小产完,怎么能去宴会上呢?”
“和你一样。”云晚意浅浅解释,道:“戴人皮面具,扮做立秋的样子随你一起。”
“可,都知道奴婢是您的心腹,形影不离。”立秋上前几步,道:“只怕,别人也会怀疑这个举动。”
“无妨。”云晚意早就想好说辞,道:“对外,就说是我不放心王爷独自前往,派你跟随。”
“帝纬一定会找机会,单独和王爷说话,今晚,咱们要先稳住帝纬。”
云晚意将她做的预想,一一和惊蛰对好口供,还将帝妃留给常景棣的玉佩,给他挂在腰间。
“若是帝纬当真纠缠,你就装作今日操劳伤心,引发旧疾,借口体力不支,先出宴会再说。”
两人乘坐马车,半道上,云晚意给惊蛰说了很多。
好在,惊蛰也算有眼力见,一一记着。
抵达宫门口,那股不安小了很多。
帝纬面见新皇,常景棣是没必要去的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