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喜欢被人威胁窥探,又是小产后的关键时刻,你别去触霉头。”
“好。”莫莎连连点头,道:“麻烦姑娘了。”
“没有,你是老人,没必要对我这么客气。”立秋的眉头主见展开,带路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事情传到大祭司耳中,又是另一番光景。
“云晚意滴水不漏啊!”大祭司沉声道:“以小产的理由,能把什么都推了!”
“女子小产不是好事,她估计也心烦着。”珠玉低低道:“您试探过,这个镇北王是真的,并非咱们猜测的惊蛰。”
“接下来要如何做,继续试探,还是顺其自然?”
大祭司冷哼一声:“他面上没有人皮面具的痕迹,但有些话实在是回的蹊跷,有搪塞的嫌疑。”
“我还是怀疑他,继续试探就是,听说他今晚宿在书房,我们再去会会,出其不意趁其不备。”
云晚意心里担心大祭司那边,又要照顾常景棣,半夜睡得并不安稳。
外头刚敲响三更锣,她就猛然惊醒了。
新如擂鼓,总觉得不安心。
立秋听到动静,赶紧掀帘子进来:“王妃,您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做了个恶梦。”云晚意喘了口气,道:“水还温着吗?”
“温着。”立秋说话间,已经给她倒好了水:“您喝点水压压惊,奴婢去后面煮点安神茶来。”
“没必要折腾了。”云晚意叫住她,道:“喝点热水就好,你先去睡。”
“您不睡,奴婢岂能放心?”立秋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,道:“您宽心些,常嬷嬷都说没事,那就肯定无碍。”
“嗯。”云晚意点点头:“我当然相信师父,只是,这心里七上八下,府上又住了个大祭司。”
“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情,是被我在忙中给忘了的,我最近的记性也的确差,顾不周全。”
“您已经做得足够圆满了。”立秋由衷道:“寻常人到您这年级什么都顾不上,连家宅都料理不妥呢。”
“您独当一面,和王爷出生入死,摆平了那么多事,谁不说一声了得?”
云晚意笑了笑,笑意发苦:“若是可以,我也想和那些个千金一样,无忧无虑,后有母亲引导,前有父兄撑腰。”
“你瞧国公府的熙然郡主,无忧无虑,谁敢说一句不好,闯再多的祸,也有祖父父亲还有兄弟们摆平。”
“再如太师府余小姐,知书达理全是徐夫人贤惠,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