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口吧?”
云晚意摇头,冷笑道:“我本就以动了胎气为由,不好见人,再让王爷以病了为借口,还怎么行事?”
“你带着谷雨去换上王爷的衣裳和佩玉,一定别露怯,你跟随王爷多年,也知道王爷平日如何说话行事。”
“那大祭司不如你懂王爷,哄骗她也不算难。”
惊蛰讪讪的,道:“好,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去做。”
临走时,云晚意又叮嘱道:“切记,别露怯,这阵子别见双喜,大祭司既然在府上住着,她必然会派人来查。”
惊蛰会意。
安排好惊蛰,云晚意又叫人放出消息。
一夜过去,整个上城都知晓,镇北王妃雪地纵马,又摔了一跤,才有的身孕没能保住,小产了。
镇北王大恸,守在王妃榻前,一步也不曾离开。
镇北王府更是撤下所有喜庆之物,下人来回匆匆,神色慌张,人人自危,生怕被镇北王迁怒。
还有人说,王爷得知王妃胎儿没保住的消息,出了主院后,在前院打砸一通,连一颗几十年的老树都遭了秧。
早间大祭司起来,就听到了各种消息传来。
“就是这些了,奴婢去前院瞧过,比海碗碗口还粗的树,被人一掌劈作两半。”大祭司的心腹珠玉,低声汇报道。
“整个王府,只怕就是王爷有这个本事了,奴婢故意绕到主院走一遭,王妃院子里的丫头个个红着眼。”
“尤其是昨儿出去见客的那个立秋,眼睛红肿的厉害,一开口吩咐人都带着哭腔,绝对没有假。”
“倒是厉害。”大祭司眯着眼,道:“进门几个月少有团聚,这么快就有孕了,看来人传镇北王不能人道,都是假的。”
珠玉想不到主子竟然提及这摊子事,不好搭话。
好久听不到大祭司的回应,珠玉又壮着胆子,道:“皇上忽然禅位,宣告六皇子为太子。”
“不等大家缓和,明日就叫新君登基,实在是太过仓促,那端王和莫莎尚在囚禁中,咱们,该如何?”
“莫莎是帝鸢身边唯一剩下的人,自然要救,但不是现在。”大祭司不慌不忙,道:“随我去走走。”
“我总觉得不对劲,云晚意自个儿是不可多得的医术天才,她难道不会知道自己有孕在身?”
“再说了,我还听说她厉害至极,曾在大雪天一袭红衣,骑着良驹纵马,马术厉害,又岂会摔跤?”
她这么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