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心几次差点殒命,竟还将圣旨交给他。
不怕他直接篡改圣旨,将人取而代之,自己称帝?
至于这圣旨上的人才有意思,是和他关系素来交好的常沐泽。
难道,皇上是想赌一赌,赌他为了常沐泽,不会篡位?!
更有意思的是,嫧灵自打入宫后,看管严厉,利用旧部和兵符囚禁皇上。
皇上可谓是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,这种情况下,让莱公公出门报信。
嫧灵是当真不知,还是故意留出的机会?
常景棣合上圣旨,嘴角微勾:“把消息送去六皇子府,顺便告诉徐国公,余太师几人。”
“是。”大寒应声,掀开帘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回到院子,云晚意还没睡,听到他回来的动静,赶紧出门迎接。
“天气太冷了,夜间更是滴水成冰,你怎么不直接宿在宫中?”
“有你才是家,那宫中不比寒夜暖和,叫人难以安眠。”常景棣接下大麾,道:“还是咱们家里安心。”
“油嘴滑舌。”云晚意嗔怪一声,接过大麾交给寒露:“晚膳没吃饱,我叫后厨炖了汤,先吃点暖暖身子。”
“好。”常景棣牵着她在桌前坐下:“你也吃点,最近瘦的太狠,抱起来硌手了。”
他的大掌贴在她的细腰上。
掌下的腰盈盈不足一握,摩挲着往下,就是清晰的胯骨。
她是真的太瘦了,隔着厚厚的冬衣,也能摸出来。
常景棣收回手,给她盛了一碗浓鸡汤,道:“事情出现变故了,嫧灵似乎不是我们想的那样。”
“她还将这个交给我,说是百里氏的命门。”
汤放在云晚意面前后,常景棣摸出嫧灵给的荷包。
荷包很精致,花纹繁密,一看都是东裕皇室之物。
里面鼓鼓囊囊,不知道具体是什么。
“摸上去,似乎有纸,还有个小小的玉佩。”常景棣将荷包放在云晚意面前,道。
“嫧灵还说,暂时不能打开,等连珏出手后,再拿出这个。”
云晚意没有动那个荷包,打量了几眼,舀了一勺汤送入口中。
浓香在舌尖绽放,云晚意舒服的眯起眼:“王爷相信嫧灵的话吗?”
“起初不相信。”常景棣自己也舀了一碗汤,慢条斯理的喝着:“我只当是嫧灵被连珏要挟,不得不利用计谋,引我们入宫。”
“可,莱公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