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被冻到。
梳洗过后,云晚意问了常景棣的去向。
“王爷出去了。”寒露顿了顿,犹豫道:“天气诡异,一会儿暑热,一会儿大雪,百姓遭灾又找不到出路。”
“所以他们听信流言,说您是百里氏血脉,带来了天罚,降下这无端灾祸,昨儿散去的百姓,又重新聚在门口。”
云晚意按了按眉心,道:“这种天气还要在门口遭罪,随便他们吧!”
“王爷已经在处理了,您不用伤神。”寒露安抚道:“后厨准备了您爱吃的粥点,奴婢叫人传上来。”
早膳和常景棣一起到的。
常景棣刚从外边进来,肩膀上落了薄薄一层雪,进门直接坐在云晚意对面:“醒了,怎么不多睡会儿?”
“已经多睡了,倒是王爷,后半夜才睡,清晨起来搭理那些疯狗作甚?”云晚意说话间,看向他的肩膀。
屋内温暖,进门说句话的时间,雪就化作了水。
云晚意瞧着他浑不在意,吩咐立秋去拿衣裳来:“还有,出去也不撑伞,衣裳都湿了。”
常景棣拂了把肩上的水,笑道:“男子汉大丈夫,一点雪打什么伞,没事。”
“湿透了,又该自己遭罪。”云晚意顿了顿,道:“事情如何?”
“还是那些话。”常景棣没有重复,总归是对云晚意不利的,说出来叫她伤心:“已经没事了。”
云晚意盛了一碗热粥,放在常景棣身前,狐疑道:“哪些人摆明是冲我来的,能轻易摆平?”m.bīQikμ.ИěΤ
常景棣一笑,在她面颊上轻轻捏了捏:“也不看看我是谁,你的夫君,总要有些用处!”
瞧他带着得意和傲娇,云晚意没有追问,配合着笑道:“也是,王爷本事大路子广,没问题的。”
说笑间,把早膳吃完,常景棣拉着云晚意坐在腿上,说起了正事。
“门口闹事的人已经摆平。”常景棣拉着她的手,道:“问题是连珏,她出面了。”
“出面?”云晚意身子一僵:“指认我的身份吗,哼,她一心都是百里氏,情理之中的事。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不过,她出面指证有什么用,明面上我是苏锦和云恒益的孩子,和她毫无关系!”
“不仅是她。”常景棣握紧她的手,低声道:“云恒益那个老糊涂参与其中,写了认罪书,不过被我压着尚未上表。”
“云怀瑾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