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当做云晚意了。
但看常景棣神色认真,她若不道歉,以常景棣的脾气,真能派人把她给轰出去!
大祭司的牙咬了又咬,瓮声瓮气道:“是我不对,不该这么说云晚意,可你也不该这般逼迫。”
“常景棣,我好歹是你外祖母!”
常景棣混不吝似的,笑道:“别说外祖母了,本王连母妃的样子都记不得,又何谈外祖母。”
“本王只知道要携手一生,陪伴左右的人是云晚意,她排在第一位,任何人都要靠边站。”
“大祭司若不能好好说话,趁早离开,免得翻脸。”
大祭司一口老血卡在喉间,顿了顿才顺过气:“你年纪还小,我不跟你一般见识。”
“说正事吧,莫莎和张赫大闹朝堂,你该知晓吧?”
“知道。”常景棣拉着云晚意坐在大祭司对面,抢先一步反问:“莫莎和张赫都是大祭司的人。”
“一切难道不是大祭司指使的吗,为何又巴巴来镇北王府问?”
“不是我!”大祭司说起这件事,更是一肚子气:“张赫和莫莎这一招,我完全没想到。”
“城中因为那劳什子玉夫人大乱,我们不需要在这时候插一脚,谁知道张赫和莫莎两人抽哪门子风。”
“竟然越过我直接去闹,这不是弄巧成拙,恰好给那玉夫人解了燃眉之急?!”
常景棣垂着眼眸,冷笑道:“还是那句话,玉夫人也好,张赫莫莎也罢,于本王何干?”
“哼,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。”大祭司见他还是这幅事不关己的样子,沉眼道:“这一回你必须和我站在一条线上。”
“否则,我会将你的身世和盘托出,我知道你不在意身份,可也得想想,你从高高在上的镇北王滚到尘埃中不打紧,你这位王妃呢?”
“你如此疼爱云晚意,想必也不想看到,她因为你一起被人戳着脊梁骨唾骂吧?”
说到云晚意,常景棣总算抬头,清俊的面上满是隐忍,线条紧绷着:“大祭司到底要做什么?”
拿捏住了常景棣的命门,大祭司总算出了一口气:“皇上是个昏君,玉夫人和张赫的事情,足以让万人唾沫。”
“我这里有一封先帝留下的密诏,是传位给你,你做上那位置名正言顺,还能给你母亲报仇。”
常景棣哼了一声,眯着眼道:“假传先帝密诏,即便你是帝氏的大祭司,也得死!”
大祭司神神秘秘道:“我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