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你的肚子。”皇上赶紧哄着,道:“前段时间生了病,现下已经好转很多。”
“病中清减,多吃几顿好的就补回来了,没什么大惊小怪。”
“哪能这么想,臣妾都心疼坏了。”朱贵妃委屈巴巴,道:“您怎么现今才来,是不是还在生臣妾的气?”
“早就不生气了。”皇上摸了摸她的肚子,感慨道:“这恐怕是孤最后一个孩子了,你可要万事仔细。”
“小心谨慎之余,别和无关的人来往,多事之秋,禁足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。”
皇上一边说,视线一边朝云晚意的方向看去。
“皇上说的是。”朱贵妃擦了把眼泪,道:“皇上,臣妾做错了事,还请您责罚。”
“哦?”皇上很喜欢朱贵妃这种小女人的娇羞,语气软了几分:“什么事?”
“臣妾禁足许久,烦闷不安,连带着肚子也总不适。”朱贵妃半真半假,叹道:“太后娘娘知道后,曾给了臣妾特权。”m.bīQikμ.ИěΤ
“说只要臣妾有需要,赶紧找镇北王妃,还给了臣妾令牌,臣妾今早起来就觉得肚子发紧不适。”
“臣妾担心孩子有问题,擅作主张去找了镇北王妃,臣妾违抗您的命令,还请您责罚。”
皇上一听,竟是朱贵妃主动找的云晚意,总觉得哪儿不对劲。
他眯起眼,狐疑道:“当真是你找人去请的王妃?”
“是,臣妾不敢欺瞒。”朱贵妃垂着眼眸,道:“臣妾让心腹喜鹊拿着令牌寿宁宫的,那时候侍卫正是轮值。”
“本以为要出宫找镇北王妃,谁成想镇北王妃竟然在寿宁宫。”
皇上的视线,朝不远处的喜鹊看去。
喜鹊也是个脑子快的,当即就顺着朱贵妃的话跪下:“求皇上开恩,娘**身子要紧,腹中又有小皇子。”
“奴婢不敢怠慢,轮值侍卫不在,奴婢直接去了寿宁宫。”
事情到这儿,皇上就算再想惩治云晚意,也不行了。
他眉心收拢,问道:“既是如此,你身子如何,孩子没事吧?”
朱贵妃叹了一声:“镇北王妃刚来,尚且未把脉。”“整好,现在把脉吧。”皇上顿了顿,侧头对莱公公道:“魏院首刚给孤诊脉,应该没走太远,你去叫他来。”
几人各怀心思进了屋。
虽然禁足,朱贵妃这儿东西倒是不少,屋内冰盆子都有俩。
凉意袭来,朱贵妃的心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