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肆。
他从前没少正面侧面从老管家那儿打听镇北王,知晓这位王爷性子冷淡,没巴结的机会,就是疼爱王妃的紧。
而新王妃嫁进王府也没多久,老管家不太清楚王妃的喜好,只说新王妃为人和善,没有架子,是个好人。
所以,张宏德动了歪心思,想着新王妃刚及笄,又是从乡下回来的,在外边表现的再好,定也有些小心思。
谁不喜欢被人巴结,不喜欢热热闹闹的,他这才做主把礼物收下,想着通过巴结王妃来讨好王爷,一箭双雕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收起你的小心思。”常景棣冷冷扫过他辩解的嘴脸,一眼看出他的算计,厉声道:“任何人,以任何事惹到王妃,本王都留不得。”
“何况是越俎代庖,做了主子的决定,算计到王妃头上,来人,把他拖下去!”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“王爷,王爷,再给小人一个机会,小人知道错了。”张宏德这才清楚,他的马屁排到蹄子上了,哭喊着求饶。
“小人在庄子上长大,是王府的家生子,一旦被逐走,没人敢要小人啊,王爷!”
常景棣充耳不闻,走到云晚意跟前哄着:“别为一个下人生气,乖。”
“这张宏德,成事不足的东西。”云晚意板着脸,拿着礼单递给他:“收了这么多东西,有不少是王爷的对家。”
“连这点都思虑不得,也不知道给老管家灌了什么**,竟然让他来管理偌大的王府!”
“以为庆幸的是,他一来就犯了这么大的错,不然等他在王府蛀深,指不定要收受贿赂带来更大.麻烦!”
常景棣挨着云晚意做下,给她倒了杯水:“是啊,也算因祸得福,你别生气,我命人教训他就是。”
云晚意再大的气,也被常景棣的温和抚平了。
她喝了一口茶,又道:“这些东西怎么办,既然收下,总不好给人退回去,可如他所言,拿了东西不补办宴会,多为失礼。”
“皇上如今昏厥不醒,城中谁敢举办宴会?”常景棣轻声道:“就以这个借口推了,等事情平息些,再送些不痛不痒又合理的礼物就是。”
“你别操心,我会让人办好此事。”
云晚意嗯了一声:“话说回来,管家前几日还好好的,怎么忽然病倒了,一点儿声也没有。”
“老管家的确身子有些隐疾。”常景棣握住云晚意的手,叹道:“这一次的高温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