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意盯着他的薄唇,不知道想什么,揪着他的衣裳一把将人拉下来。
绵软相贴,她的唇软的不可思议,喝过酒带着比前几次灼热的温度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酒香醉人,常景棣闷哼一声,捧着她的后脑勺,变被动为主动。
繁星朗月,四周寂静,两人眼底浓郁的只剩彼此。
云晚意被他索取着,气息早就乱了。
立秋和寒露送完人,惦记着独自留在院中的云晚意,赶紧赶回来,恰好撞见这一幕,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寒露别开脸扯了扯立秋的衣角:“王爷在,咱们该怎么办?”
立秋哪里知道啊,这要是坏了王爷的事,肯定不好。
两人说话声音不大,常景棣还是听到了动静。
他没有发火,只松开了云晚意。
云晚意的身子早就软了,绵绵的靠在他身上。
常景棣一把将人抱起,顺带吩咐立秋和寒露:“今晚本王照顾王妃,你们下去休息,顾着些客房的两位客人。”
“顺便,熬些醒酒汤备着,三人都喝了这么多,夜半怕是要不舒服。”
立秋和寒露赶紧垂眸:“是。”
云晚意身子很轻,常景棣抱着她轻飘飘的,恍若无物。
大步流星回了屋子,把人放在榻上,常景棣准备打点热水,给她擦洗一下。
刚松手,榻上的人迷离着眼,手脚并用的缠了上来:“王爷,别走。”
常景棣身子一僵,有点拿不准云晚意的意思:“你到底是醉了,还是醒着?”
身后没有动静。
常景棣回过头,瞧着云晚意仰着小脸,眼神迷离朦胧,醉态明显。
像是没听懂他的话,小嘴微张,重复道:“不能走。”
这幅样子,说也说不好,常景棣无奈的叹了一声:“我不走,给你打水洗一洗,你身上有些酒渍。”
她到底是醉了。
别的还好,那陈酿的桂花米酒放了好几年,酒劲儿本就不小,香醇之余,最是见不得风。
倘若喝多了迎风吹一会儿,必然上头的厉害,再好的酒量也要迎风倒。
他当时想着,熙然郡主和余清鸿都是世家贵女,定然不会胡闹,最多小酌几口,便没叮嘱管家。
谁成想这俩人今儿这般不靠谱,哄着云晚意都喝了不少。ъΙQǐkU.йEτ
恰好管家和庄子上的下人,都被遣走,不在跟前伺候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