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异常:“端王殿下,这几日贫道夜观天象,一切都太反常了,尤其是这忽如其来的暑热。”
“天象怪异,大祸临头啊!”
张赫端着茶杯,慢条斯理道:“你不是早就清楚这天象何异,如今又诧异个什么劲儿?”
咺引道长一顿:“话是如此,可异常太过,出乎意料,恐怕难以控制。”
张赫浅浅喝了一口茶,波动着漂浮在茶面上的叶子,不急不缓道:“本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”
“放出流言,就说皇上不仁不义,多次残害忠良之士,卸磨杀驴,手段阴毒不耻,引起天罚,天要大旱,祸及百姓!”
咺引道长一愣:“这,这和咱们之前的打算,完全不一样……”
“本王说什么,你照着做就是,帝氏的人不日即将抵达。”张赫放下茶杯,手轻轻点在茶盖子上。
“咱们的计划要更改才对,你之前提及的玉夫人,不也在更改计划?”
咺引道长垂下眼眸,避开端王凌厉的视线,道:“玉夫人的布阵都被云晚意给搅和了,她现在自身难保,掀不起风浪。”
“本王要的,是无人干扰,并不是放着一个未知的危险在身边。”
这句话,就有些提点的味道了。
咺引道长有些担心,会被张赫察觉异常,赶紧俯身道:“王爷要贫道如何做?”
“先不忙,等帝氏的人抵达了,商议后再告诉你。”
“是。”咺引道长的心悬着,拿出准备好的丹药上前:“这是贫道熬制的丹药,能缓解王爷旧伤的疼痛。”
张赫腿伤多年,失去双腿的头几年,总能感觉到双腿疼的痛不欲生,夜不能眠,后来症状减轻,却还是时不时如此。
看遍了大夫,都说这种病乃是心疾,无法治愈,只能自己调节。
多年来,张赫也习惯了。
再者,伤太重了留下后症,每每变天骨头疼的厉害。
好比最近,他这具身子才适应上城的气候,陡然暑热,身子也跟着遭罪。
“你有心了。”张赫接过药,打量了几眼,放在一旁的桌上:“先回去吧,太后盯得紧,你少来驿站,以免被察觉。”
咺引道长忐忑不安的退了出去,临出门时,回头看了眼。
张赫正拿着那瓶药在打量。
等完全看不到咺引道长的身影,张赫捏着药瓶递给秦风:“你说,这药是他自己的,还是从云晚意手中求来的?”
秦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