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内不会结束。”
太后缓缓闭上眼,沉声道:“也罢,继续观测。”
这般,就是要他们退下了。
两人正往外走之际,太后睁开眼,叫住云晚意道:“晚意,你留下,哀家还有些话问你。”
林逸识趣,直接离开了寿宁宫。
云晚意则是回到太后跟前:“请您吩咐。”wwω.ЪiqíΚù.ИěT
“也谈不上吩咐。”太后握着太师椅的扶手,沉声道:“皇上久久不醒,你们请来的神医,现在也束手无策了。”
“唯一的转机便是帝氏来的人,昨日镇北王说起帝氏已经派人来了,我希望你和镇北王二人,能认清楚局势,知晓分寸。”
是警告,也是提点。
云晚意垂着眼眸,道:“王爷忠君爱国,绝对不会做出乱臣贼子的事。”
“他在哀家膝下长大,哀家当然相信他。”太后顿了顿,意味不明的看着云晚意:“只是帝氏那边蠢蠢欲动。”
“你可知道帝氏来的人是谁?”
云晚意轻轻摇头,道:“臣妇不知。”
“是帝氏的大祭司。”太后顿了顿,声音里染了些沉重:“罢了,你也会去吧。”
云晚意觉得不对劲,太后似乎想告诉她什么,亦或者通过她之口,跟常景棣传递些什么。
临到门口,太后却又不想继续往下说了。
太后不说,云晚意自然不能追问:“是,臣妇告退。”
看着云晚意的背影,太后仰面哀叹了一声。
邱嬷嬷端了茶水上前,劝慰道:“或许没您想的那么糟糕,您得顾着身子,如今皇上尚未清醒,还得有人主持大局啊!”
太后接过茶水喝了几口,总算压下了心头的慌张和不安。
她放下茶碗,愁眉凝神道:“哀家如何不担心,想当年费了多大功夫,才将皇上扶到皇位上。”
“这才多少年,难道注定了皇上这位置无法坐稳,否则国运不盛?”
“若真按照您说的,皇上又岂会走到现在的位置?”邱嬷嬷顿了顿,道:“您别多思才是。”
太后又叹道:“哀家也不想多想,可帝氏的人要来了,帝妃身边的莫莎,多半是回了帝氏。”
“帝妃聪慧,知道以死保住镇北王,她的心腹莫莎也不会差,消失多年,只怕……”
邱嬷嬷不敢继续劝了。
这些事几乎是禁词。
太后感慨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