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之事。”
常景棣反手覆住她的手,大掌包裹,尤其显得她手纤细玲珑。
如白缎子似的玉手,摸上去手感特别好。
常景棣摩挲着她光洁的手背,浮躁的心总算安静下来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不管那么多了。”
他现在就宿在云晚意这儿,两人相拥而眠,什么都不用做,便是安心。
说来也奇怪,两人自打挪到一个榻上,都没有再做过恶梦,睡得很是安稳。
如常景棣所言,日次早间,朝堂就传出皇上的消息,还是以传人的恶疾当借口。
可这么多天过去,皇上一点好转的消息都没有。
大臣们心中不安,便有胆子大的人多问几句。
常沐泽褪去了些青涩,按照常景棣教的,闻言立刻板起脸,严词谴责了质疑的人。
有些依依不饶的,更是被出言斥责,罚俸禄半月。
有了这一遭,虽然不少人还是觉得奇怪,但好歹不敢明着问了。
还能顶一顶。
下朝后,常沐泽以议事的名义,特意将常景棣留下。
等人都退了,常青则屏退近身伺候的太监,为难道:“皇叔,这么下去,猜疑会越来越多,这个说辞顶不了多久。”
“而且端王今早又递了帖子,说有经年旧事和皇上详谈,要求见皇上一面,和上回一样隔着屏风就成。”
常景棣面上隐隐带着不耐。
这个张赫,昨儿去镇北王府找他,明里暗里说了很多。
一早又求见皇上,到底要把这一池水搅的多浑浊才罢休?!
“继续稳住他。”常景棣叹了一声,道:“皇上的身子也也清楚,现在只能祈祷帝氏派来的人有用。”
“否则撑不下去,便是国丧!”
常沐泽脸色一沉。
“这些天就当时对你的历练。”常景棣瞧着常沐泽的脸色,语气松了几分:“这位置也只能是你的了。”
常沐泽动了动嘴皮子,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。
最近奏折颇多,他的惶恐悲伤不能持续太久。
常景棣没有久留,紧着回了王府。
驿站,张赫正在和咺引道长下棋。
张赫实在是淡定,倒是让咺引道长惶恐了起来:“王爷,他们打算将皇上昏厥的消息瞒下来,帝氏的人一到,怕有转机。”
张赫不慌不忙的落下一子:“帝氏向着我们,帝氏新王可不是吃素的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