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死了之,不过我分析了其中利害,她应该想清楚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寒露松了一口气,道:“奴婢先告退了。”
寒露离开时,碰到了姗姗来迟的常景棣。
不过常景棣没顾着问她,直接进了门。
他一身淡紫色的长袍,刚沐浴完并未穿的太周正,松松垮垮的样子平添慵懒,和平日的他又不一样。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连带整个人都多着几分邪魅。
常景棣沐浴一番,心态也调整的差不多了。
和衣躺在云晚意空出来的床榻外侧,道:“寒露那边如何?”
“大概是识破了。”云晚意把寒露的话说了说,道:“也是我急于留住皇后,没有考虑太多,并未叮嘱寒露。”
“皇后没去,凭空多出来一个婢子,张赫怀疑也是应该的。”常景棣长手一伸,将她带入怀中,道:“也算不得什么。”
两人都刚沐浴过。
云晚意身上是浴盐中的栀子花味,香味并不浓郁,一缕清浅的香味划过鼻尖,再去嗅时又好像没有。
若有似无的萦绕,常景棣只觉得飘进了心里。
常景棣身上则是他惯用的雪松香,衣裳都熏过,味道更清冽。
云晚意早在不知不觉中熟悉了这股子味道,她翻过身伏在他的胸口。
两股香味交织,彼此的气息混在一起。
常景棣很喜欢这种气息交融感觉,他俯身,唇带着湿热印在她的额间。
她的皮肤很好,光滑细嫩又白皙,似乎连细小透明的绒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唇逐渐往下,落在眼睛上。
她闭着眼,浓厚的睫毛犹如小羽扇,似是紧张,轻轻抖动着。
再是挺立小巧的鼻尖,到绵软温热的嘴唇。
云晚意闭着眼,感受着他的热情。
吻又一次调整位置,落在她的脖子里。
云晚意怕痒,忍不住睁开眼,歪着脖子边笑边躲闪。
她越是这个动作,越能感受他的长发和呼出来的鼻息。
痒痒的,似乎从脖子一路痒到了心里。
常景棣又是无奈,又是纵容,保持着埋在她脖子里的动作,轻笑道:“你躲什么?”
战栗间,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双手抵在他宽阔的胸口,在他怀中挣扎躲闪:“痒。”
温香软玉在怀,还是个不经意间不安分的软玉,常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