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浴和针法双管齐下,从前这腿毫无知觉,才用了两日药腿恢复了不少,昨儿晚上儿臣勉勉强强站了一会儿。”
“那神医说了,儿臣恢复的速度算很快了,再用三两日药,有望自如行走!”
太后又是一惊。
这么快吗!
怎么可能?
该不会常景棣早就好转,一直以来的病危都是装出来的吧?!
太后心中也满是疑虑,总觉得哪儿不对:“你这腿伤了一年多,看遍了大夫,上个月还病危了好几日。”
“那神医比晚意的医术还好不成,这才几日,竟让你恢复至此?”
常景棣笑了笑,道:“要不儿臣相信他,的确得过玄医一脉传人的指点呢,真的有几把刷子。”
太后勉强跟着他笑了一声:“可你刚才来哀家这儿怎么没说,反而现在专程来告诉哀家?”
常景棣叹了一声,道:“方才儿臣念着晚意,没想那么多,却听晚意提及您近几日夜不能寐,脸色憔悴。”
“所以儿臣才想起这茬儿,还请您勿怪。”
他说得诚恳,太后还能说什么呢?!
太后寒着脸沉吟片刻后,道:“师从玄医一脉的传人,治哀家这等小病,未免大材小用了。”
“如今皇上龙体欠安,你既然有这份心,把那神医叫进宫给皇上瞧瞧。”
“是。”常景棣忽略太后眼底一闪而逝的阴霾,道:“儿臣这就回府让人送神医进宫。”
常景棣出去后,太后终于忍不住和邱嬷嬷道:“这难道是报应吗,她的儿子化险为夷,哀家的儿子身陷险境。”
“太后娘娘,您可别多想。”邱嬷嬷斟了热茶上前,劝慰道:“王爷还没完全恢复,皇上也没有深陷绝境,一切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你别劝哀家了。”太后没有接茶,按着突突抽痛的太阳穴,道:“皇上的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“就看常景棣说的那神医有没有别的法子,否则这一关实在难过。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不等邱嬷嬷再说,太后忧心忡忡道:“那日常牧云殿前发疯,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。”
“常景棣虽然没有明说,心中肯定有个谱儿,就怕他会趁机报仇。”
邱嬷嬷心中惊骇,面上还是不住的劝慰着:“太后娘娘,奴婢算是看着王爷长大的,王爷性子桀骜了些,却是个明事理的。”
“奴婢觉着王爷不会做那乱臣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