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打破沉默,道:“常嬷嬷说的也是,镇北王那身子的确不太好,反反复复,好人都折腾坏了。”
“唉,近一年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,先是镇北王受伤久不见好,几次命悬一线,如今又是皇上,皇后身子也不大好。”
“司天监那边看不出个所以然,哀家想着尽快挑个时间祭祖,好好参拜一番,看能不能得祖宗保佑,时来运转。”
云晚意垂着眼眸,闪过一丝惊疑。
如今的情况很混乱,皇上还不知何时能醒来,要祭祖势必得去皇陵,来回折腾最快也得三日。
就和太后说的一样,皇后身子不好,后妃中没有谁能挑起这个担子,只能太后亲自操持。
除非太后脑子急糊涂了,否则绝对不会无端做这个决定!
云晚意默不作声,太后又道:“哀家能信赖的人不多,这件事,还得晚意多帮忙。”
云晚意回过神,故作惶恐道:“太后娘娘,祭祖参拜这种大事都要皇后娘娘操持,臣妇万万不敢僭越!”
“就算皇后娘娘身子不好,后宫还有元妃晨妃以及其他娘娘,臣妇出面,实在不合规矩。”
“慌什么,哀家操持,你帮着打.打下手而已。”太后叹了一声,道:“也没说立刻,还得司天监那边选个黄道吉日。”
许是担心云晚意继续拒绝,太后紧跟着道:“就这么定下了,等司天监看好日子,你随哀家去皇陵,就当给镇北王祈福了。”
云晚意还能说什么,只能再度垂眸,道:“是。”
太后见她应了,话锋一转,道:“既然过来,就一块儿用膳吧,许久不见常嬷嬷,哀家也有很多话和她说。”
食不言寝不语,一顿早膳吃的悄无声息。
放下碗筷,太后擦了擦嘴角,漫不经心道:“常嬷嬷,你在帝妃身边伺候许久,可还记得帝妃的模样?”
“奴婢不敢忘。”常嬷嬷低着头,感叹道:“可惜娘娘命不好,否则现在也能帮太后娘娘您分担一二。”
“是啊,哀家昨晚梦到她了。”太后轻叹一声,道:“梦里她对哀家是怨的,怨哀家没照顾好镇北王,唉!”
常嬷嬷一顿,旋即安抚道:“太后娘娘莫要自责,定是您最近过于焦虑,这才梦到旧人。”
“再说帝妃娘娘当年和您情同姐妹,宽仁大度,岂会怨您恨您?”
太后眼角有泪光闪烁,半真半假道:“哀家辜负她所托,她如何不怨,或许皇上的怪病,也是因为她泉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