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毫无形象伸着懒腰:“前有皇后给吃下的不知什么东西,后有咺引道长给的丹药。”
“本就是强弩之末,几种东西在体内如神仙打架,没死已经是万幸。”
立秋深以为然,点头应和云晚意的话,叹道:“就这种情况,神仙下凡都束手无策,也不知道太后娘娘拘着您做什么。”
“难道是忌惮王爷,把您扣下做质子不成?”
“还真有这个可能。”云晚意回想起清晨的见面,凝神道:“太后派人在镇北王府看着王爷,王爷却在深夜和我一起去了大狱,又一起进宫。”
“太后自然察觉不对,不过,也有皇上的因素在里……”还没分析完,门口响起桂嬷嬷的声音:“镇北王妃,太后娘娘有请。”
太后并未休息多久,整张脸尽显疲惫和老态,仿佛一夜老了十岁不止。
连夜来的焦躁和心烦,更给太后的身子增添了些不适。
她歪在贵妃榻上,恹恹的瞧着云晚意进门行礼,叹道:“年轻就是好,哪怕辛劳,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。”
“不似哀家,唉!”
云晚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,行礼后在贵妃榻前为太后按着太阳穴,道:“太后娘娘爱子心切,这才憔悴。”
“等皇上好转,您自然能重塑容颜。”
“你呀,稳妥懂事,嘴儿还甜。”太后挤出一丝笑意,审视着云晚意的表情:“常牧云殿前疯魔,他的话,你别相信。”
“哀家从未想过害常景棣,他是哀家膝下长大的孩子,哀家岂会那般不堪?”
云晚意垂下眼眸,乖巧道:“太后娘娘母仪天下,自然不屑于做卑鄙无耻的事,王爷身子不好,说话难免不周到。”
“但在王爷心中,您依旧是母后。”
一番场面话听完,太后深叹道:“都是哀家的儿子,哀家一样疼惜,如今镇北王清醒,皇上却陷入昏睡。”
“晚意,你是神医,手下没有救不活的案例,不管是徐国公,还是赵家小子,亦或者宫中的蛊,哀家相信你,可否帮哀家去瞧瞧皇上?”
恩威并施的路子,云晚意前世就体会过。
她依旧垂着眉眼,话里却多了些惶恐:“太后娘娘,臣女万不敢隐瞒,皇上情况特殊,吃过臣妇见都不曾见的丹药,实在是……没有办法。”筆趣庫
太后岂会轻易放弃,她早就做好了准备:“既是如此,哀家弄到丹药,你可有把握?”
“只能尽力。”云晚意无可奈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