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盛怒,富贵壮着胆子,朝常牧云道:“三皇子,事迹败露,抵赖不得了!”
“皇上龙体经不起激动,您还是招供吧,省的让皇上更生气。”
“你到底是被谁收买,如此陷害我?”常牧云还存着希望,反问富贵道:“我从未得罪过你,富贵!”
“是您啊!”富贵咬着牙,道:“您说事成后,封赏奴才为大总管,给奴才赏赐大宅子。”
“也是您,说要保奴才儿子的前途,奴才这才被您蒙蔽,甘愿做您的马前卒,难道您要否认吗?”m.bīQikμ.ИěΤ
富贵一口气说完,趁常牧云尚未反应过来,继续道:“您收买奴才的银子和钱袋都还在,皆是证据。”
太后冷冷看着常牧云,不屑道:“听清了吗,常牧云,近几个月关于你的事,也不是一两桩了,先是不顾人伦,觊觎皇婶,又和瘟症源头有关。”
“如今居然敢做出弑君杀父的事,实在是难以饶恕,念在皇家颜面上,你自己开口,省的用刑,闹得都难堪!”
常牧云抬眸,目光森森,和太后相对:“皇祖母,您也不相信儿臣?”
太后带着明显的厌恶,冷笑道:“哀家年事已高,并非痴傻,错了就是错了,在铁证面前,说这些有何用?”
“只怕在皇祖母心中,和父皇想的一样,儿臣从未得到过一席位置!”常牧云深吸一口气,失笑道。
“儿臣多年尽孝,您和父皇视而不见,只能看到那些个母族昌盛的皇子,不肯相信儿臣半分。”
“混账东西,你在胡说什么?”皇上怒不可遏,狠狠一巴掌甩在常牧云脸上:“孤王对你不薄,若非孤仁慈留你一命。”
“现在你拿来本事对孤下手,早就和那**妇团聚了。”
这一巴掌,蕴含了皇上所有的怒意。
下手过后,不止皇上的手震的发麻,常牧云的脸上更是五指明显,快速肿起。
也正是这一巴掌,打散了常牧云所有的侥幸。
这一关,他不论如何是过不去了!
常牧云舌尖抵着口中蔓延的血腥味,啐了一口血沫,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:“父皇,我的好父皇,你什么时候对我好过?”
“还有皇祖母,以及所有的兄弟姐妹,乃至皇亲国戚,都因为我有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,而对我厌恶不喜。”
“什么时候,你们喜欢过我?”
皇上被他忽然间的动作吓了一跳,往后退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