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异常的香味和化出来的水色,足以证明。”
太后心知内情,却不能直接揭露。
她沉声问富贵道:“你这**奴,东西都在这,还不赶紧招供?”
谋害天子乃是死罪,就算认罪,也无法轻饶。富贵在宫中多年,深知这点,岂敢承认!
富贵抹了把额间的冷汗,一口咬定道:“太后娘娘,皇上,求您二位明鉴,奴才的确没有那狗胆子谋害皇上。”
“定是这吕公公,不知道被谁指使,前来陷害奴才啊!”
皇上吸了一口气,面上酝酿着怒意,问吕公公道:“你刚才所言,可有证据?”
“这……”吕公公顿了顿,哭丧着脸道:“事急从权,奴才当时听说花有问题,立刻追上去,身边没有旁人。”
“况且假山附近人本来就少,没有别的证人,但奴才确定所言句句属实。”
“否则奴才岂敢大张旗鼓,闹到太后娘娘和您跟前?”
两人说的话,都有道理。
但,一定有一个在说谎!
皇上眯着眼,似乎在甄别孰真孰假。
沉默之际,魏院首硬着头皮,道:“皇上,其实还有个法子,凝香散颇为特殊,这股子香味馥郁,停留之处,需要一两日才能散尽气味。”
“就算用牛皮纸包裹着,依旧能闻到清浅的香味,既然富贵公公咬定没有,派人去查吕公公说的假山位置,便能知晓真假。”
皇上朝一旁闻讯赶来的莱公公道:“你亲自带魏院首几人,随吕银去那假山的山洞!”
富贵听到这,脸上惨白更甚,额间汗珠越发密集,不一会,从腮边直直往下。
魏院首所言,正是他所担心的!
三皇子将毒药给他时曾再三叮嘱过,这种毒药带着香味,万万不可随身携带!
就算手碰过后,也要立刻洗净,以免存留味道,被人抓住把柄。
所以,他才大费周章,把毒药藏在无人在意的假山小洞子里,就算被人翻到,也不可能知晓是他放的。
今日的计划,本也算圆满。
只差一点,皇上把花茶饮下,他趁撤走茶具时,用相同的杯盏换下,别人怎么也不会查到他头上。
谁知道机关算尽,还是没抵过这无常的命运,被追上来的吕公公目睹一切!
等下,等下该如何狡辩?!
这种死罪,逃无可逃啊!
皇上已经察觉了富贵的异常:“你在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