恃无恐!”
苏震天一把夺过簪子闻着,果然闻到了和苏老夫人平日吃的药一样的味道!
“王婆子。”苏震天目呲欲裂,狠狠一脚踹在王婆子身上:“老夫人对你信任至极,提拔你做近侍,你怎么敢如此待她?”
“冤枉,什么桠木,奴婢不知道,这就是跟寻常木簪。”王婆子还在不断否认喊冤。
“说!”苏震天可不听什么解释,狠狠一把抓住王婆子的发髻:“谁指使的你?”
王婆子吃痛,面目狰狞,却还是不肯承认:“奴婢,没有!”
“外祖父别急,我有办法。”云晚意阻止苏震天的动作,拿出一个小药瓶,道:“这里面是我制作的药丸。”
“任她嘴巴再紧,都能撬开!”
苏震天却是等不得了,拿过药瓶,一把将所有的药灌入王婆子嘴里。
王婆子痛苦的倒在地上,嚎叫干呕着。
可就如云晚意所说,她手中出来的药,岂是能呕出来的?
苏震天让无关紧要的人退下,扫了眼在地上翻滚的王婆子,问云晚意道:“你早就知道她不对劲了?”
“也没有多早,只是认出她头上的簪子罢了。”云晚意声音淡淡的。
苏震天越是不解:“既然认出来了,为何不直接说,反而要兜这一圈?”
“指认,当然要人证物证俱全。”云晚意捻着柜子上的药粉,道:“一步步证实我的猜想没错。”
“从年谷草到鸡血藤,再到丫鬟的证词,以及这根能说明一切的桠木簪子。”
苏震天正要说话,云晚意却话锋一转,问一旁不言不语的虞阅知:“舅母,我说的对吗?”
虞阅知不知道在想什么,回过神后接话道:“对,你心思缜密,揪出元凶,的确叫人佩服。”
“是吗?”云晚意从苏震天手中重新接过簪子,递给虞阅知:“听说舅母是魇族人士,难道你没认出这桠木?”
苏震天微眯着眼,分辩云晚意话里的深意,看向虞阅知的眼神带着审视和不安。
虞阅知神色如常,挑眉道:“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怀疑我?”
“当然怀疑。”云晚意轻笑道:“桠木是魇族才有的东西,舅母身为魇族人,该知道一二。”
“我是魇族人,可年少时离开魇族,背井离乡流离失所,哪里会认得什么桠木?”虞阅知蹙着眉,道。
“家里发生这种事,谁都有嫌疑,可不能因为我的身份和出生,